假如江景深自己今晚没遇到她时,真的发生什么事,他不敢想,他再晚来一秒,那近在咫尺的手就要打在唐诗脸上。
江景深定定的看着她,眉头紧蹙语气中不易察觉的关心,“他们打你了,”
唐诗缓缓抬起头,有一丝劫后余生的轻松,“没有,就是说话有些难听,”
她确实很害怕,庆幸的是江景深在。
“刚才。。。。。你别放在心上,”江景深解释道,
唐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佯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会啦,事发突然,再说了你也是为了帮我,”她她确实没有放在心上,想想刚才的事,唐诗仍然心有余悸。
江景深看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忽然有些胸闷,慢悠悠的撇过眼去,沉声道:“走吧!”
唐诗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出两步远,江景深。。。。。是在生气吗?
她急忙跟上前面那人的脚步,那人腿长步伐快,唐诗只能小跑两步。
余渝喝的晕乎乎的,唐诗坐过去摇摇她,“别喝了,你家廖岩在那儿看着你呢。”
她才出去一会儿,这两人又杠上了?
廖岩抿着嘴,眼神轻飘飘的略过,唐诗怜悯的看着余渝,“我对你今晚的遭遇深表同情,”
余渝丝毫不理睬她老公,问唐诗,“你去个卫生间怎么这么久,我都喝了好多酒,你现在才回来,”说着朝唐诗打了个酒隔。
唐诗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还是后怕,思量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依照余渝的性子,她一声吼,这里的人全都知道,唐诗今晚遇到流氓了。
找了个借口打发她,“我觉得这里面太闷了,出去走了两圈,”
余渝倒也没多想信以为真,点头道:“是太闷了,”
晚上十一点多,终于散了场。
几个喝多了的人抱头难分难舍,搂肩搭背的约着下一次在聚,余渝在廖岩怀里发着小脾气,她撇过脸,唐诗有些冷,在里面待得时间久,猛一吹风,脸发烫,红的像苹果。
路上的车流量很多,大概都是去江边倒计时跨年的。
和余渝道别后,她站在路边思量着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