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川嘴角不自觉地泛起笑意,“季安渝,老实说,欧欧比你好哄多了。”
别人都说enigma天生就是做领袖的料,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能给人强大的气场威慑。
过去的几年中,白牧川一直觉着这话是对的。
很多时候,他明明没说一句话,他的下属在他面前却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跟了他三年的助理叶修送欧欧过来时说他看着比以前温柔了,他还觉得挺诧异的。
毕竟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人用温柔这词夸过他。
现在看来,他的温柔纯粹是被季安渝这么一点一点磨出来的。
自从季安渝主动来找他的那天开始,一切似乎都跳脱了原有的轨道。
“还要亲。”
季安渝拍了拍白牧川的肩膀,焦躁地催促道,“还要。”
白牧川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温声哄道:“不能再亲了,嘴唇都亲破皮了。”
季安渝伸手摸了摸白牧川的嘴唇,来回摩挲了两遍,确认没有破皮后,噘着嘴道:“没有破皮,你骗我。”
白牧川:“我是说你的嘴唇破皮了。不疼吗?”
季安渝摇了摇头,“不疼。”
俩小时后,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出了浴室。
季安渝折腾累了,睡着了。
白牧川帮他吹头发时,季安渝被吵醒了,下意识地推开了吹风机。
“乖一点,吹完头发再睡,不然会感冒。”白牧川将人按在怀里。
季安渝困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你怕我感冒了会传染给欧欧吗?”
“我是怕你感冒了觉得更不舒服。易感期这么难受,你还想咳嗽流鼻涕?”
两人睡下时,已经12点了。
欧欧睡醒时,看见daddy抱着爸爸,用儿童手表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姑姑白若。
欧欧跑到客厅,拨通了白若的电话。
白若打了个哈欠:“欧欧,大早上的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欧欧捂着嘴小声道:“姑姑,爸爸和daddy还在睡觉。你送我去幼儿园好不好呀?”
白若也是个不能早起的懒虫,点开照片看了一眼,强迫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白若:满脖子的草莓啊,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吗?
为了哥哥的幸福,早起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