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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初摇了摇头，却没骂肖凌霄。&ldo;好香……&rdo;偷袭成功的肖凌霄活像一个地痞流氓。周瑾初一低头，看见戴着狗耳朵的肖凌霄正睁大眼睛仔细看他，面孔漂亮得很。一瞬间，周瑾初又被萌到了。他说：&ldo;香还是不香的，是你的错觉吧？又不是小姑娘，能有什么味道？&rdo;&ldo;…………&rdo;肖凌霄很清楚，对方这是示意自己再啵一个。啵着啵着的，可能那层窗户纸就被捅破了。可谁知道，关键时刻，他又怂了。他总拼命地撩，而每当对方给他点反应，他就不好意思。此时肖凌霄对着周瑾初，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道：&ldo;那……那可能真是我的错觉吧……&rdo;&ldo;…………&rdo;周瑾初将肖凌霄&ldo;pia&rdo;地一下扔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ldo;腿还疼么？&rdo;&ldo;好了。&rdo;&ldo;下午还有一场差不多一样的，估计到时候你还得跪着拍摄。&rdo;在电影中，狗妖连续几晚都会出现在&ldo;善人&rdo;的房间内，趁着&ldo;善人&rdo;酒醉微醺给他&ldo;指点&rdo;。肖凌霄无比哀怨地叹了一口气：&ldo;我腿长有错么？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腿长被人嫌弃。&rdo;&ldo;没错。&rdo;周瑾初坐在肖凌霄身边，垂着眸子，伸手一下下轻轻帮他揉捏着膝盖，&ldo;快点拍摄完就好了。&rdo;&ldo;嗯。&rdo;肖凌霄眯着眼，感觉幸福极了。他膝盖疼，周瑾初横抱他，还替他做按摩，他刚才偷亲周瑾初，周瑾初也没有拒绝。下午再拍摄时，周瑾初给肖凌霄做了个&ldo;护膝&rdo;。说是护膝，其实就是将些废布折成一叠起来并用布条绑在膝盖上面，这样跪在硬壳书上就不会有那么疼了。而肖凌霄呢，怕周瑾初吃醋，演得格外卖力，再加上已经有了上午的经验，并没有很费力就达到了施导演的要求。一切都很顺利。照这样下去，星期日之前，肖凌霄的戏份就可以杀青了，他和周瑾初，也就不再存在工作的关系了。拍摄（十一）接下来的几天，肖凌霄依然拼尽全力演，演技也变得越来越自然。内景第一场时他之所以跪了四十分钟，主要还是因为他和对方不熟。不管是当狗还是当人时，肖凌霄对面总是周瑾初，这个也是他水平上升的主要原因。肖凌霄在遇到周瑾初前总是用力过猛，而且导演一凶他就更加僵硬，而只要有周瑾初在，肖凌霄就是心安的，心境的变化也自然而然地体现在了他的表演中。当冷不防换成了别人时，肖凌霄本能般地慌了下，然而，因为已经制造出了一些很不错的演绎，其中几次还得到了导演们的赞赏，肖凌霄也逐渐了解到了&ldo;演得顺&rdo;、&ldo;演得好&rdo;时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他的大脑、他的身体都有记忆，找感觉当然比什么都不懂、两眼一抓瞎的那几年要快得多。从第二天开始，就再也没有一场将近一个小时的拍摄时长了。唯一稍困难的场次，出现在肖凌霄要离组的那天。他的心情本来就挺低落，那场当中扮演&ldo;善人&rdo;的演员又大吼大叫十分吓人，让肖凌霄&ldo;妖&rdo;的气势变得全无。在剧情中，狗妖与&ldo;善人&rdo;最后一天在桌边对话时，&ldo;善人&rdo;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一言一行都显得有些神经质。演员是一个老戏骨，面色铁青双目赤红，将那感觉演得入木三分，相比之下肖凌霄就显得弱了。&ldo;肖凌霄压不住。&rdo;施歌导演说道，&ldo;你不要怕他啊。&rdo;&ldo;我……&rdo;&ldo;妖要继续施加压力，让他的弦彻底崩断，让他再也受不了呀。看到对方这种情况，狗妖应该是很高兴的，因为计划要成功了。&rdo;&ldo;我知道……&rdo;&ldo;可你演得有点畏缩。&rdo;&ldo;我知道……&rdo;肖凌霄又急了。&ldo;哎，&rdo;导演叹了口气，&ldo;你也不要着急，休息一下，平复平复心情，待会再来。&rdo;&ldo;好，&rdo;肖凌霄说，&ldo;谢谢导演。&rdo;肖凌霄蹲在房间的一角，唉声叹气地独自折腾着。周瑾初走到肖凌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狗耳朵：&ldo;怎么了？&rdo;&ldo;没什么……&rdo;&ldo;不要怕对手，也别怕导演。&rdo;&ldo;我明白的，但是，总忍不住……&rdo;肖凌霄垂着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肖凌霄在熟人面前很放得开，但是一到正式场合就会紧张。肖凌霄当然不是真的在畏缩，毕竟大家只是演戏而已，只是，别人一强，他就会弱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