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串鸡蛋花花环被财阀收在弯臂,即便与财阀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格格不入。
他伸手理整齐,指腹下的鸡蛋花与那枚绚烂高典的铂金婚戒一点不协调。
“吃了就不抖?”
林烟轻轻地嗯。
昨天落地,他没给她吃。
他唇角弧度微动,“几个?”
“5、6个。”
林烟没发觉不对劲,就被闵行洲扔回酒店套房。
被甩在吧台上,她嚣张地埋怨,“我冰淇淋呢——”
闵行洲也不是存心刁难她,她的七天日子没过去,还总想吃冰淇淋。
好一会儿门铃响的时候,才有服务管家送来一盒冰淇淋,就两口,被闵行洲扔垃圾桶。
林烟怨得很,洗完澡,房间里隐约留了淡淡的香草奶油味,想想被扔的冰淇淋,她嘴巴更馋。
她钻到被子里,也没什么力气的锤打他胸口,“我来巴厘岛,就为了这口冰淇淋,你这么扔垃圾桶,对得起它漂亮的颜值吗。”
闵行洲眼眸轻轻瞥了她一眼,那份冰淇淋真谈不上什么人间美味,这里有的,港城的五星酒店能做得更好。
偏林烟就是执拗,非要在巴厘岛吃上这一口,不然会觉得亏大发。
“等它走了。”他哄,“我们再过来吃。”
林烟微滞,“你忙吗。”
闵行洲掌心扣抚她肩膀,“飞一趟不耽误。”
她后脑勺压了压闵行洲的手臂,“真的还会来吗?”
闵行洲轻声,“真的。”
林烟躺平,“可我到时候不一定想吃了。”
“自律些。”闵行洲伸手关灯,“醒了回家。”
林烟噢。
哪能给她这么造,过往住了多少回医院,这副娇弱的身骨经不起太多折腾。
她和他还年轻着呢。
婚礼结束。
林烟返航回港城。
众人却发现,可可不见了。
可可难过得不行,谁哄她也不愿意搭理,坐在海面抱着娃娃哭。
赵寅蹲在可可旁边,“你也可以试着把我当好朋友。”
“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在监狱里,是勒索犯。”可可低头玩手里的娃娃,“班里的小朋友经常笑话我,说我没人要了。”
赵寅叹息,一屁股坐在沙滩,“我也没有爸爸。”
可可好奇,“你爸爸呢。”
“死了。”赵寅揉了揉可可的脑袋,没隐瞒,“我爸爸从小就更爱我的弟弟妹妹,每当家里有东西碎,他们都会站在一起诬陷我。”
可可的童真无比同情赵寅,“你妈妈不会站出来保护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