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痒的收缩,他强劲的控制,长桌下方的红色绸布咿咿呀呀动荡,恍惚浮间,轻微又宁谧。
秦涛手里的汤洒了三四回,毕竟坐在闵行洲身边,但不懂发生什么。
瞄闵行洲一眼,他这人为什么看起来兴致不错。
秦涛不敢打扰不想犯忌,弓腰端起汤碗移位置。
闵行洲静静注视林烟吃东西,谁也不跟谁说话。
直到她腿麻,差点哭。
半响,闵行洲拿上烟和打火机离开,风大,第一回打火机没点上火,他心里一顿燥,连带烟扔掉。
秦涛目睹那一幕,端盆拿碟来到林烟身边坐下,“烟都扔了,你不跟?”
“就不跟。”林烟把脚收回来,看着上面的红印子,啧了声,劲儿真狠。
秦涛扭头,看着闵行洲消失在拐角的拱门,“撒撒娇让他送你回家,不就和解了。”
林烟喝了口果汁,对着对面的空位,“他都不跟我说话。”
秦涛,“你不跟,说不定他更气。”
林烟不信这样话,拿帕子擦嘴,甩一下,“我的情绪目前舒服。”
虽然撩拨反被弄。
闵行洲倚在车边,在等保镖买烟。
老板经常抽的烟没带,刚刚扔垃圾桶了。
闵行洲懒散伸出一边手接过,听到保镖说,“老板,只有软中。”
闵行洲撕包装膜,敲出来一根,没说话。
他咬上不对味,并不爱抽软中,太醇又不够腻,塞保镖怀里,嗓音黯沉,“别的没有?”
保镖默默从大抄袋掏出南京、黄鹤软珍、九重、芙蓉王。
闵行洲思索片刻,没拿,不抽了。
老板纯纯挑剔,对肺腑冲击力不够,不是他的口味宁愿不碰,外头就卖这些能怎么办,已经是市面上口碑浓感最好的。
闵行洲打开车门要离开。
秦涛的主场自是过来送人,凑他边上,“行洲,怎么不喝两杯。”
闵行洲随口,“开车。”
冷漠意味满满。
秦涛,“就那事,恒瑞地产再不填窟窿要被做空。”
闵行洲声音偏哑,“你父亲帮他填,收购过来。”
秦涛明白一些,最后试着邀约,“再玩玩?你家那两个宝贝还没吃饱。”
两个宝贝四字,秦涛说得蛮有深意。
闵行洲打开车门,嗤笑了一声。
秦涛还是不明他的态度,是宠还是冷嘲热讽?
破天荒的,两个这回见面都不打招呼,估计真吵了。
林烟的脾气,最喜欢撩一半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