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压根没做什么,尤璇就按耐不住。
刹车等红灯,徐特助想,尤璇以前除了弄点小花招,没有害人性命的行为,这回估计咽不下孩子那口气,徐特助问,“老板,那条短信剩下该怎么处理。”
闵行洲神色淡泊,抬起头,“她没亲自参与,过了。”
尤璇卖弄小聪明,使坏的心思动了,但没行动,她招嫉林烟。
责任在他,过往太纵尤璇。
他不推到任何人身上,是他自己导致。
他认。
最初尤璇回头,钱财,照顾,偏袒他给了。
感情,名分他没法给。
给过,不承,就不兴第二次。
闵行洲看进后视镜。
徐特助眼神躲闪,只好继续说。
“尤小姐已经去工作,具体住哪我没问,会所已经没有她的赊单。”
闵行洲收回目光,翻看合同,点了根烟,捏在指间。
“告诉她好好生活,缺钱说一声,其他事不必互相打扰。”
徐特助点头,“好,我照办。”
要一下子对尤小姐不管不顾,其实不太现实。
爱过。
关系能抽,感情还有旧丝,孩子的存在,双方目前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除非像老爷子说的,总裁其实想过两个都要。
总裁想两全,谁都阻止不了,如今他是自己不愿了。
易利顷的跨国长途打进来,“你前妻如何,她可怕疼了。”
易利顷骨子里就不存在斯文儒雅,住着一个极端的情感暴徒。
“易利顷。”闵行洲捏香烟的长指揉了揉眉心,很寡淡,“谈正事。”
那边,“我一朋友会接骨,法子不错,已经送你那。”
闵行洲挂电话,挨在座椅上继续签合同,没两分钟,手机又响,任响,闵行洲拖两遍才接。
刚接,易利顷就两个字,“小气。”
闵行洲说正事,“易家你有把握吗。”
易利顷,“我离开那天,易家的账户全清,是个局。”
易利顷懂,但他还是选择离开。
什么大义大道,不在他易利顷的第一位。
愿意配合警方,算不算仁至义尽。
烟雾入喉,闵行洲音感很重,说,“我们来一局。”
易利顷笑得缓和,“你真爱撒网。”
“网到你了么。”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