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气球,一大卡车鲜花,限量版芭比娃娃,就是烧钱。
表面看,就是个轰轰烈烈的男女示爱。
秦涛确实也是真心的。
这件事,林烟并不知道。
廖未芝这阵子生病,公司的事全落到她手上,比较忙。
倒是听说廖未芝今天出院,非去包房唱歌,接风洗尘。
玩得好好的,凤凰哥的小三过去闹廖未芝,当然,廖未芝王者式碾压,在酒店闹得沸沸扬扬,砸东西赔不少钱。
廖未芝又出名不少,她也不在意。
林烟扔下工作,去接廖未芝。
廖未芝醉醺醺,故意反问,“阿阳是谁。”
林烟没搭腔。
“阿阳是绿我那个王八蛋,阿阳已经坐牢了。”
“这对狗男女如今落得凄凄惨惨的下场,我真他妈爽,我腿…他打我的腿。”
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过得半死不活才是最大的惩罚。
廖未芝喝酒多,真的有点疯,撕纸巾。
林烟突然害怕自己哪天跟廖未芝一样疯疯癫癫的买醉,染烟瘾,用工作麻痹自己。
林烟牵着廖未芝走出酒店包房,她嘴里依旧骂不停。
索性,任廖未芝闹。
“男人都是贱东西,下半身思考,哪个女人让他们舒服,他们就爱哪个。”
“望,天下所有渣男,早死早埋,都否过好。”
酒气呼过来,真的难闻,林烟掩鼻,嘴上附和哄着,“是是,到最后都给别人当爹。”
前方,传来男人一声嗤笑。
“这么恶毒。”
林烟稳住脚步,看过去,闵行洲人在挨在墙上,单手插兜,深沉,高贵,生人勿近的冷漠。
廖未芝瞪大眼睛,似乎遇到什么鬼怪,想都不想直接丢下林烟离开,一路都在说抱歉。
这回。
诺大的酒店走廊,只剩下她和闵行洲。
酒店是秦家产业,在这里相遇并不意外。
沉默中,林烟僵硬地抬起头,试图辩解,“我刚刚说的是周启阳。”
他懂她想侥幸逃脱的借口,是有点怨恨他的成分在里面。
闵行洲意味深长地哦一声,“不打自招?”
林烟噎住,垂眸,“也不是那层意思。”
闵行洲呵笑,“我死了你怎么办,出事谁管你。”
这话,林烟无法反驳,出口化作软绵绵的语气,“我没有咒你,你很好…”
她话没出口完整,直接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