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未央犹豫该不该把此画也挂上去。那画触动了她的情绪,像一个不确定的陷阱,她怕自己会掉进去,陷阱是应该是深渊。
沐未央把画挂上去,这次EVA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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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染在翻阅一本厚厚的杂志,在中间附赠的加长型广告中看见了熟悉的女人,沐未央穿着顶级的衣服坐在顶级的咖啡厅里戴着顶级的首饰。
柳夏年刚与一干同事打网球回来,冲个凉水澡,换上室内休闲装,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
“染,你有看见我的手表么?”柳夏年问在场唯二的活人,但是她没有回答她。
柳夏年走到沙发边,揪着陈墨染的小耳朵,在她耳边吐气:“喂,有人在家么?”
“在家啦!”陈墨染抬起头,终于回应她了,柳夏年顺势把唇覆在她的唇上,亲昵缠绵起来。
陈墨染的唇是樱桃味道的润唇膏,那层粉红的唇膏被柳夏年全数吃进嘴巴里,在她口中还含着一颗奶糖,尽管陈墨染已经努力把奶糖藏在口中了,还是被柳夏年灵巧的舌头勾去,那颗还没融化的奶糖被柳夏年这个大灰狼叼去了,让陈墨染惋惜不已。
柳夏年的手指擦拭着她丰满的嘴唇,说:“不就是一颗糖没了,就怎么恨我了?”
陈墨染脸颊鼓起,让柳夏年手指发痒,很想去戳。
她说:“大灰狼。”
“昨晚说我是大色狼,今天换成了大灰狼,你的台词改得真快。”
柳夏年捏着她的鼻子,说:“刚才是什么让你丢了魂?”
“沐未央。”陈墨染猛甩头要把她的手甩开。
柳夏年不禁笑起来:“你看上沐未央了?”
“谁会看上那只虎姑婆,我就是觉得奇怪,怎么那么久都没有看见她过来。”数来都有近一个月没有看见沐未央出现在眼前,虽然这个女人很嚣张很讨厌,但是存在即是合理。但是长时间没看见沐未央就会觉得超出了常理。
柳夏年把陈墨染的脸板正,要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要陈墨染盯着柳夏年那张脸一直看简直是十大酷刑之一,柳夏年的脸不是丑是太好看,好看到陈墨染真想扑上去把她吃掉。
“囡囡,你就那么想她么?”柳夏年问。
陈墨染否定:“谁?想她干嘛?”
美色当前,脑子停摆。
柳夏年问:“你没穿胸罩?”
陈墨染皱眉:“大热天穿胸罩干什么?又热又束缚,而且好像胸罩缩水了,穿上去就觉得紧……”
刚说完,一只手沿着她宽敞的领子探进她的胸前,爪子握住丰满的椒乳,柳夏年一本正经地说:“是大了一点。”
“而且左边那只比右边的大……嗯……”陈墨染眯起眼,水润的嘴唇张开,吐出甜腻的呻吟,柳夏年灵巧的手或捏或放,让她变得浑然忘我起来。
囡囡最喜欢被摸的地方就是右边的那只馒头,而且更敏感,每次只要一碰坚硬的山峰,囡囡就会挺起胸膛迎上来要求更多,柳夏年知晓她的小主意,偏偏不容易,抓着左边的那只不放。
陈墨染主动抓住柳夏年的手带着她到自己的右边。
这里的椒乳涨疼,迫不及待的要求着柳夏年的眷恋。
“囡囡,你身上好香。像奶糖……甜甜的。”柳夏年的嘴唇贴着陈墨染脖子上的动脉说话,掀动时候吐出的热息喷在脖子上,陈墨染仰起头,手紧紧抓着柳夏年的头发。
“夏年,我想要。”陈墨染求着她。
柳夏年轻笑着说:“我爱死了你的直爽,不过不介意你来一点婉转的。”
“压灭爹……嗯…啊!夏年,别咬,疼着的,嗯,啊,夏年,你捏得好用力。”陈墨染发现柳夏年喜欢听她偶尔搞点小情趣,于是喊了一声压灭爹,柳夏年就张口咬住她的脖子,用牙齿刮着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往头顶窜去。
“你是故意用这个味道的沐浴乳的对不对?”柳夏年问。
“我……我觉得好闻……嗯……而且……啊……洗了……滑滑的……啊……”
“是很滑,我想用舌头舔遍你的全身。”柳夏年说话越来越大胆。
请慢用!陈墨染被柳夏年压倒,顺势倒下,把什么沐未央都抛到一边去。
-------------------------------------我是偶尔休息的小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