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业一怔,循声望去,只见两条人影紧靠在一起,转眼到自己跟前。
一个是身体硕大,满面红光,身穿黄色僧袍的老和尚,他右手扶看一个身穿青衣的
清赎老人。
公孙业脸色稍减。打了个哈哈,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东海的玄空大师,和青衫
客焦大侠。”
焦一闵忙向前躬身一礼,道:“前次,在岫山顶上蒙老前辈仗义援手,在下万分的
感激。”
公孙业听了脸一红,截住他的话头,道:“你用不看当面损我,我老头子在紧要关
头撒手不管,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罢,暗叹一声,又接道:“结果,我老头子还是为你们师徒二人的事,弄的焦头
赎额,差一点连婷丫头的命也自白送上。”
焦一闵苦笑一声,正想说话,萧紫倩已扑到老和尚玄空上人跟前,跪在地上,颤声
叫了一声师父,不知为什么双目已经滚下了两颗豆大的泪珠。
绿衣少女公孙婷见了青衫客焦一闵,更是悲从中来,一下子扑在他的脚下,抱看他
的腿,只叫了一声:“焦伯伯!”下面已泣不成声了。
焦一闵弯下腰,满脸慈祥地说道:“公孙姑娘,噢,对了,我该叫你小婷,快起来
吧,你水哥哥没有死。”
公孙婷徐徐站起来,点点头,抽搐得更甚了。
焦一闵问道:“怎么,你见过他了?”
公孙婷又点点头。
这一来,焦一闵不由大吃一惊,暗忖:他们既然见过面,她为什么哭呢?难道华见
又发生了什么不幸事故。
他想到这里,登时内心大急,由于过度担心爱徒的安危,使这位遇事铁定的老人,
也失去了控制。
只见他急急地问道:“他现在那见去了?”
公孙-豢唇挂汇山辜钡难子,到了口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心想:如果照实说粒
水哥哥一定要受到师父的严厉责罚,说不定因此丧命。
于是,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平静地道:“水哥哥去天池了,焦伯伯,你的毒伤好了
么?
焦一闵摇摇头,黯然道:“没有,幸亏玄空大师精通歧黄之学,体内剧毒虽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