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借了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老橡木制品……蜡封货单,以及……emmm……对了!一位植物学博士的法国土样……”
“然后啊……我用这些东西,以假乱真的伪造了一瓶富兰克林珍藏过……哈哈哈……嗝~”
“却失窃的法国红酒。”
白石笑着,断断续续且打着酒嗝的吹嘘起自己的过去。
闻言。
对自己千杯不醉早有预料的陈云。
带着一脸不像喝了许多酒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望向白石:“然后呢?”
他对这家伙的过去有几分好奇。
以前没听他讲过。
今天正好趁着他喝醉听听看。
“他们用碳含量鉴别软木塞年份,给封蜡做分子鉴定,用分光镜透射法来测试玻璃瓶身……”
“这些测试……嗝~我都通过了,我制作的和真品没有区别。”
“只不过没想到,因为人类大规模实验核爆的原因,1945年之后有一种自然界曾经没有的新元素:铯-137。”
“所以只要是1945年之前封瓶的红酒,酒里就不会有铯-137。”
“但是在放射性检测之后,发现我仿造的酒里有这玩意,我制造的赝品最后被识破了。”
“气的我,嗝~去买了十几瓶法国勃艮第北部夏布利的正品红酒。”
说起自己的某次失败经历。
白石显然是急切了不少,连语速都快了几分。
除了偶尔两个酒嗝,听起来都不怎么像一個喝醉的人。
闻言。
陈云无奈地摇了摇头。
安慰式的又往白石的嘴边灌酒。
他不会安慰。
该说的都在酒里,都在酒里。
见状。
一向不肯承认自己喝醉的醉汉白石,都忍不住连连招手:“服了服了,真服了!我真喝不了咕嘟咕嘟咕嘟……”
显然。
白石的反抗于事无补。
只能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陈云像是拎着一个小鸡仔似的,轻松就把这红酒给白石灌了下去。
“这才哪到哪啊,是你小子要拼酒的哦,那可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