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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站在那儿和我说话,别过来!”一梅师伯伸出右手,挡在身前,警惕地看向一步一步向前走动的余淮生,即便眼前的余淮生并无不同,表情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师伯,你干什么呀,是不是蔺家主给你说了我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余淮生仍是试探性地向前移动。
“我最后再说一遍,你要是再向前走一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一梅师伯将卡通挎包的拉链拉开,作势伸手进包掏东西,语气更加强硬。
“好好好”余淮生终于是止步,满脸无奈地看向一梅师伯:“我不走了还不行,师伯,你到底想干什么?”
“哼,我想干什么?这句话得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我的小师侄呢?”一梅师伯冷笑道。
“我就是你的小师侄呀?”余淮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你的小师侄,但是一梅师伯,我可是个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蔺家主给你说了什么?”
“动手吧!”这句话一梅师伯是说给蔺家主听的。
“好的师伯!”蔺家主看了一眼脚下仿如死物的怪物美人鱼,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举起手中的金丝剪,挥手扎到怪物美人鱼的手臂上,下一刻,褐色的脓液立马顺着刀尖处往外冒,那股令人窒息的恶臭味越发浓烈,味道中还夹杂着菜市场鱼贩子独有的死鱼腥臭的味道。
余淮生仍旧独自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冷漠地看着蔺家主所做的一切,清澈的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毫无感情的空洞,黑色的眼珠子悄然变大了一圈,随即蒙缩,看似毫无变化,却又像换了一个人。
“放了她”余淮生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看来你还是害怕我杀了你的相好是不是?”蔺家主用鞋头抵住怪物美人鱼的后背,手臂一用力,将那把插入手臂的金丝剪给拔了出来,金丝剪属于法宝,伤害肉身的同时也能毁坏内体,被刺伤的伤口上皮肉模糊,伤口仿佛以肉眼可见速度扩散,褐色脓液流淌一地,看起来相当的恶心。
“你是谁?”此时一梅师伯已经退到与蔺家主并排的位置上,看了一眼怪物美人鱼,确定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后,方才再次开口询问。
“我是谁重要吗?”此时的余淮生表情木讷,像是一尊提线木偶,完全机械性地回答着一梅师伯的问题。
“也对,你就算是天王老子,如果仍旧继续占据我小师侄的肉身,我也能将你打回原形,哪里来的哪里去”狠话谁不会说,一梅师伯心想,既然无法肯定对方的目的和实力,那最可靠的方式便是先说一点狠话,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一梅师伯,不要和他废话了,我先解决掉这可恶的怪物,然后我俩再联手解决他,也不是不可取的”威逼利诱的事情蔺家主也没少干,听一梅师伯的口气,蔺家主就知道一梅师伯打算使用迂回战术,连忙跟着补刀,再其次,蔺家主是见识过怪物美人鱼的战斗力的,所以不愿将一个足以杀死自己的强敌留在世间,毕竟,只有死人最安全。
“不是,我倒是不心疼你们杀了她,只是她陪了我这么多年,就算养条狗,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余淮生夸张黑眸上的眉毛轻轻一扬:“我看你们也就两个才进阶的大能者,哼,现在的小辈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呢?”
“他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大能者的,难道他也是相士一门的人?”显然,占据余淮生肉体的人一语道破一梅师伯二人的术能级别,让蔺家主大吃一惊,虽然表面仍旧云淡风轻,蔺家主心里却是慌得不行,扯了扯一旁一梅师伯的衣角,小声地问道。
“别废话,在你南相故地里挖出来的鬼东西,你问我?我还没好好质问你呢”一梅师伯一把甩开了蔺家主拉住她衣角的手,小声嘀咕:“我们现在千万要淡定,不能表现出任何惧怕或是疑惑,要是这人一个想不通逃走了,你说我要去哪里找我小师侄的肉身?”
“我说我能听见你们说话,你们信不信?”一个霸气且冷漠的余淮生张开双手,一脸无谓,闲庭信步地朝着井口的方向走来:“真有趣,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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