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焱至凸出的雄性喉结缓缓滚动,他把唐钊捂住失禁的下体的双手强硬地掰到一边,盯着那根小鸡巴把白色的衣摆一点点染上尿液的骚黄。
唐钊的双手手腕都被爸爸钳住,想试着挣扎都被男人压倒性的力气死死禁锢住了。“爸爸……呜呜………”男孩沾着尿液的手指胡乱在空中抓动,盯着自己滴落尿液的下身哭得稀里哗啦。
可是唐钊却哆哆嗦嗦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尿的更厉害了,骚黄的尿柱从包皮口细小的缝隙中直直地呲到了浅色的地砖上。
如果唐钊清醒时再回忆这个片段,虽然刚开始他不想失禁的……但后来…即使很羞耻、很下贱、他潜意识里所做的选择依然是像今天一样,在他的爸爸面前几乎是故意地、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随地乱撒尿…故意的和爸爸犯错误……
因为…他一直都想、都渴望…被爸爸管教……狠狠地…管教他……
就在男孩喷尿喷的最放荡的刹那,陈焱至的拇指按住了男孩不停流尿的马眼,低声问到:“钊钊长大了吗?连尿都憋不住?”
“啊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唐钊少年般的幼齿嗓音裹上了一层罪恶潮湿的性欲,他无助又焦急地前后扭动臀部,想躲开堵着他尿眼的手指。
“不要?钊钊还想在爸爸面前撒尿吗?”陈焱至不只是按住男孩的马眼了,他干脆掐紧了唐钊过长的包皮口,把尿水都封进了男孩的包皮里。
“啊啊啊……”可是这样却更折磨人了,唐钊哭喘着来回磨动着双膝的内侧,一会儿微微半蹲,一会儿又踮起脚尖,可无论如何,包皮都被爸爸掐在指腹间,尿意还越来越重。最后,青涩的男孩终于忍受不了,哭叫着说:“爸爸、钊钊想尿尿、钊钊想尿尿——!”
“不许。”爸爸对他说。
“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男孩几乎快崩溃了,他十七岁了,可是还没有人这样管过他撒尿,可是他居然又那么喜欢这样的感觉……
而陈焱至看到男孩不停发出可怜的哭闹,却对管教自己儿子的排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憋住,这是钊钊第一次没经过爸爸允许就撒了尿,以后要牢牢记得今天的惩罚,不许再犯。”
唐钊顿时睁大了眼睛,爸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后再也没有尿尿的自由了吗?以后再想撒尿都要有爸爸的同意才行吗?他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啊,惩罚?爸爸还要怎么惩罚他……?
“爸爸…呜呜……”唐钊不敢再和爸爸闹着想尿尿了,只是心底里又隐隐期盼着,爸爸会怎样惩罚他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陈焱至看儿子不再挣动了,也松开了男孩被掐紧的包皮口。
之后,他把被尿液浸湿的指尖送到了男孩的嘴边,嗓音成熟且低沉,“先把爸爸的手指吃干净,上面都是钊钊和爸爸淘气时撒的尿,一股骚味。
“啊啊啊——……爸、爸爸……呜呜…”听到爸爸说他的尿有味道,唐钊羞耻极了,他像被欺压狠了一般地哀叫,此时此刻,纹身男孩的鼻尖全萦绕着自己的尿骚味,他眼眶都红透了,颤抖的双唇迟迟不敢凑近陈焱至的指尖。
陈焱至的另一只手直接呼向男孩疲软耸拉在腿间的小鸡巴,把唐钊打得又是一声凄惨的哭叫,男人低头对男孩说:“快点,不要让爸爸再说第二遍。”
平常的正常男孩怎么可能会吃自己的尿液呢?更何况还是作为经常打架斗殴、荒废学业的问题学生唐钊。
可是在这样近乎虐待的高压下,唐钊居然哭喘着夹紧腿,两只脚尖都快摆成了内八字,男孩用双手攀附上陈焱至递到他唇前的那只大手,慢慢张开了肉粉色的双唇,像一圈他下体处那稚嫩的括约肌一般、慢慢地紧紧裹住了全是尿骚味的两根手指。
男孩闭紧了眼睛,无声地流下抛弃自尊心的眼泪,一点点生涩地将陈焱至修长性感的手指吞到了指根。然后才含着满是尿骚味的手指,“呜呜”地闷声哭了出来。
陈焱至抬手抹去男孩眼角的泪水,被含进口中的双指指腹也奖赏般地缓缓摩擦起儿子的舌面,“乖孩子,用你的舌头和嘴巴,仔细地嗦干净,不要让爸爸再教你第二遍。”
恐惧而屈辱无比地嗦吸着父亲手上的自己的骚尿,唐钊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他矛盾极了,明明今天还像往常一样逃课和兄弟们一起鬼混,怎么现在自己就在男人面前变成了这幅下贱至极又卑贱驯服的模样。
“好了,停下吧,嘴巴松开爸爸的手指。”男人沉沉的声音响起,爸爸的手停在原位,居然是让他自己把嘴移开。而且爸爸这样说,就好像是他缠着爸爸的手指不放一样,是他自己喜欢舔尿似的。
可是唐钊却莫名地喜欢极了,他红着脸,两只透着浓郁贱意和纯净依恋的眼睛悄悄地往上瞟,直到他和爸爸令人畏惧不已的双眼哆哆嗦嗦地对视,男孩下面细短的包茎小鸡巴居然都往上翘动了一瞬。
“呼——……呜……爸爸……”唐钊双手抱着陈焱至的手腕,慢慢往后挪着自己的双唇。等手彻底从他的唇间离开后,男孩突然真的舍不得爸爸捅进他嘴巴里的手指了…
陈焱至端详着自己被儿子裹满口水的湿润双指,慢慢把它们伸到了男孩的鼻间,低声问道:“给爸爸闻闻,还有钊钊的尿骚味吗?”
“啊啊啊——…!呜呜——…爸爸——……!”男孩又似哀求、又似贱爽地叫着爸爸,淌着鼻水的小鼻孔却偷偷地收缩了起来。
陈焱至并没错过这细微的淫贱,他的声音带上了点严厉,可就这一点点的严厉都已经能让眼前的男孩吓得又哭又尿,“回答爸爸的问题。”
“啊啊啊——!”唐钊又不敢看爸爸的眼睛了,他刚垂下头,爸爸就薅住他短短的发根,逼着他重新抬头。
“呜呜——……爸爸、爸爸……”男孩微微晃着脑袋,又使劲抽吸了几下小巧的鼻孔,哭着回答:“爸爸——、钊钊闻不到……呜呜呜……”
爸爸轻轻嗤笑了一声,说:“怎么会呢?”
然后、爸爸居然把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两个鼻孔里!!!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唐钊惊吓又屈辱的大声尖叫,如同少年的嗓子彻底叫哑了,可是他、根本不敢推开爸爸的手。只能下贱的被爸爸捅开两个小小的鼻孔,仰着脸大哭。
陈焱至在儿子紧紧的、窄窄的鼻腔里转动起手指,鼻孔的开口有些短短的、贱贱的鼻毛,指尖再深入到里面,就能摸到哭湿的黏膜和柔软脆弱的鼻软骨。男孩每次试图呼吸,都会不由自主地夹起他的指身。
“现在,钊钊能闻到了吗?”爸爸向上勾着他的鼻孔,折断了唐钊最后一丝渺小的尊严。
唐钊只能攀住爸爸的手、扭曲卑贱地垫起两个脚尖,哭泣着回答:“能—!能能——!爸爸爸爸——!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
爸爸终于松开了,唐钊直接崩溃到腿软地跪坐到了地上。
爸爸高大强壮的身躯遮住了他上方的光亮,他坐在了床边,抽出纸巾擦了擦他的鼻涕,难得温柔地对他说:“好了,钊钊和爸爸淘气到这么晚,一会就该睡觉了。”
“呜呜———……”唐钊无可救药地在爸爸令他渴望又惧怕的温柔里委屈又依恋地啜泣,卑微地跪在陈焱至的两腿间小声乞求道:“爸爸——、我可以去刷刷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