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卡别在耳后,与黑色的、泳装似的紧身衣形成鲜明对比。他的胸不像女人那样丰腴,腰却是比女人还要细。
脖颈的铜铃伴随脚步发出“叮铃”声响,性感又可爱的兔耳女仆拉着林奕然的手向下——摸到开裆裤。
林奕然:“真骚。”
陈夕:“那你喜欢吗?”
林奕然吻上他的颈窝,无法控制施虐的欲望,对年轻的身体爱不释手,凶狠的侵略伴随沉重的呼吸。
斯文败类难得坦诚:“喜欢。”
“很喜欢你。”
陈夕跨坐在他身上,纤长的睫毛染上雾气,餐厅的座椅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喊,似不堪重负。
林奕然抱着他回到卧室,陈夕欺身而上,于唇舌纠缠的间隙诉说爱意:
“我喜欢你工作时的从容不迫,喜欢你谈判时的游刃有余,喜欢你不守规矩的歪点子,最喜欢你的身体。”
“之前我不是想钓你,是因为太喜欢,每次与你说话都会紧张,你向我告白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你睡着了,但我几乎一宿没睡。我想要你更多的喜欢,会努力追赶你的脚步,尽可能地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林哥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或许现在唯一能给的就是自己……”
“林哥,我喜欢你……”
他藏得太久,不想再藏。
经年累月压抑着的喜欢,像决堤洪水倾斜而下,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话,恨不得在此刻说尽说干。
滚过一番后,兔耳发卡掉在地上,陈夕捡起,想要给林奕然戴上。林奕然摇头晃脑,抵死不从。陈夕一个寸劲儿把人按住,刚哭过的眼睛霎时变得锋利。
“戴上。”
林奕然被他气笑:“我让你跟甲方强势,你在我这演什么。”
陈夕连啃带挠死活要给他带发卡,林奕然无奈:“你气场不够,跟甲方撒泼打滚软磨硬泡也没用。徐东旭会因为你蹲他蹲了半个月,就给你好脸色?孙兴顺会因为跟你合作一年,就与你称兄道弟?”
陈夕扔了发卡,气急败坏道:“别跟我在床上谈工作,真烦你!”
吃个半饱的畜生勾着他脖颈的铜铃贴向自己,“宝贝别生气,改变气场有话术公式,乖一点,我教你。”
被欺负得眼眶通红的兔子没好气道:“快说快说别墨迹!”
“你只要说‘人名+需求’就可以。比如:‘徐哥明天十点古林见’,而不是‘明天什么时间方便呀徐哥,我去找您’。”
陈夕点头,现学现用:“林奕然滚下去。”
林奕然:……
林奕然不惯他毛病,使劲将发卡扔向门口,恶狠狠道:“陈夕,我香草你。”
好学生陈夕抵着林奕然肩膀,继续实践新技能:“林奕然,c我。”
陈夕后半程有些体力不支,为了不让林奕然扫兴,想了个歪点子。
“林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在上面我来动。”陈夕揉揉红肿的眼睛,讨好似的亲亲林奕然脸颊。
林奕然放开怀中人,躺床上点了根烟,淡淡道:“上来。”
陈夕趴在林奕然肩头,脖颈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林奕然受不了这磨磨唧唧的慢节奏,想掀翻身上人,被按住。陈夕在床边儿摸了条皮带,嘟囔着:“让你不老实,捆住你!”
林奕然配合着让他玩,好巧不巧这该死的古驰昨天刚被他剪断一截,在手腕绕三圈不够长,只能绕两圈。皮带稀松地挂在手腕,闹着玩似的,一点儿没有捆人的诚意,身上的小兔崽子不安稳,变着花样儿磨人。
汗液顺着额头向下淌,明明干体力活的不是自己,但强忍慢节奏的滋味儿却比干活还要累。陈夕脖颈的铃铛擦着林奕然鼻尖儿晃,蕾丝抹胸横在胸前,该遮的都没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