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夕以为他要走,立刻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我弄你,你说我是禽兽;我不弄你,你又不让我走;说点儿忠言逆耳,你就吼我;顺着你哄着你,你还哭了。”
林奕然无奈道:“小祖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陈夕的手臂一直环着林奕然的腰,他的身体很热,头也很热,热到有些无法思考。他怕自己秃噜嘴说错话,惹得林奕然不高兴,又双叒叕跑了。
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陈夕不知死活地眨着被欺负到通红的大眼睛贴过来,纤长浓密的睫毛扫着林奕然脖颈。林奕然握着他的手,从过往经验得出结论:陈夕情绪不稳定,现在撩闲没准儿中途又反悔。做到一半叫停,他不舒坦;不顾陈夕意愿继续,大概率就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要想个完整的,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方案。
林奕然以退为进,叹气道:“我这些年被甲方的需求搞怕了,说的是a,实际要b,弄个烟雾弹c,根本需求是d。对,说的就是品胜那种操蛋甲方。”
“你哥我脑容量属实有限,有时候……啊不,是大多时候,都琢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所以你不妨直白点儿,明确说出需求,别总让我猜。”
林奕然的肩膀歪出只小脑袋,又迅速缩回去,陈夕张张嘴似要说话,像是不好意思,犹犹豫豫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陈夕踌躇许久终于开口,明确地表达需求,清楚地告诉林奕然:“林哥,我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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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然抚上他的腰,能摸到分明的肋骨:“你这要是在饥荒年代,肯定第一个饿死。”
“就瘦成这样儿,你抱着还喘呢,肌肉贴上去的吧,白练了。”不安分的小爪子戳着硬邦邦的腹肌,陈夕睁着眼睛说瞎话。
陈夕的睫毛很长,扫在肩侧痒痒的,他的身体很薄,胸口很热,每次呼吸都喘出酒气。稚嫩的脸很白很小,整个人看上去很乖,但是他的手非常不乖。
林奕然大大方方让他摸,不说话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小爪子不安分地挠在林奕然心口,挠的他心火猝然窜高8米。林奕然按住他的手,矜持道:“卖艺不卖身,你怎么还动上手了?”
陈夕趴在他的肩膀上,像只八爪鱼,贴上就拿不下去。
林奕然转头,嘴唇划过粉嘟嘟的脸蛋儿,咬了口他的脸,糯叽叽的,像汤圆:“这次你哭,我也不会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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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汤圆上出现个牙印,被咬疼了。
紧接着是密集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胸口,林奕然拉起陈夕小腿,吻上他的脚踝。
陈夕不由自主地上扬唇角,比起不安更多的是期待,手指紧抓被子,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皮肤却呈现正常的潮红,高温带来的热浪将他炙烤,灼热的呼吸打在胸腔,每寸皮肤都在燃烧。
许是脑子烧到混沌,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他没哭,但是他停下了。
林奕然摸摸陈夕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作者有话说:
被举报,改500字。
“那晚我没喝多。”
林奕然这辈子只翻过两次车,为他的身体和心理带来巨大创伤,两次翻车一次是字面意思,一次是现在,都是因为陈夕。
刚才说“憋了俩月会废”此言差矣,现在才是真的会废。
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差点儿跟野男人跑了;你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