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这种家禽,虽然吃起来确实不错,可抓起来却经常让人头痛。
特别是那种散养的鸡,如果不是趁其还在窝里睡觉的时间段,想抓住还真是一件不小的难事。
将主意打到那五只母鸡头上的宁致远,看准了其中体型“丰满”诱人的一只后,当即挥动手臂,我抓!
原本还以为还得多花点功夫,可没成想居然眼到手到鸡也到了!
哈哈,宁致远稳稳地抓着不停挣扎地母鸡脖子,心中对自己的身手得意极了。
扑棱棱的,这喝灵泉的鸡就是有劲啊,为了减少对方的痛苦,拿过菜刀的宁致远顺手一抹,很快停止挣扎的母鸡就率先供奉出了一碗鸡血。
这玩意虽然大部分人都不太会弄,或者说不喜欢吃。但对于吃货来说弄起来却很容易,而且也是一样很不错的美味。
料理完鸡血后,宁致远很快就将献身的母鸡给处理了干净。
虽然没用秤重,但在手上掂了掂后可以肯定,这鸡虽然没有九斤黄那么夸张,但最起码也有个四五斤重。
金黄色的油脂,还有颇有弹性的肉质,虽然还没吃也知道肯定比菜市场里喂饲料的鸡好上太多。
原本还想着将鸡给红烧了吃的宁致远,刚把鸡给剁成了小块,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刹车声。
银白色的别克旅行车刚停稳,那边就侯耀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圆子,出来接客啦!”
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宁致远拿着菜刀就迎了上去。
“我勒个去得!用不着这么热情吧!”吓了一跳的侯耀华连忙把头缩回了驾驶室中。
“能不热情吗,知道你们要来,我连家里的老母鸡都宰了一只,正准备红烧呢。”看了看手中的刀,宁致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哇嘞!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鸡你还是别红烧了,我刚买了块上好的牛腩,用这个红烧,你的宝贝母鸡还是跟蘑菇炖汤吧。”从后座上拎了两个袋子出来的侯耀华显摆道。
看着眼前这不只出现过一次的情景,宁致远笑了。
其实宁致远也知道,自己的这两个死党,之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要来“看望”自己一下,并不是贪图自己烹饪的美食,而是怕自己对自己太过苛刻了。
所以,每一次过来聚餐,除了这边会准备的一些吃食之外,侯耀华和孙海涛都会有意地带上一些食材、熟菜和酒水,美其名曰吃不完下次再吃。
可那些酒水到还罢了,只要不开封就算是放上一段时间也不会坏,但那些熟食就不行了。别说眼下是夏天,就是冬天摆久了也照样会坏,所以,最终还不是落到宁致远的肚子里。
而这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孙海涛也从后车座上搬了整整四箱啤酒下来,笑道:“圆子,这一回子弹充足,今天不醉不归!”
感受着两个死党言语中隐含的关心,宁致远心里暖暖的。
虽然空间的事情并没有打算说出去,但那种憋在心中的欢喜,正好需要人来分享,于是笑着就道:“好!不醉不归!”
到是一旁的侯耀华一把将对方拉到了后备箱前,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圆子,猜猜看,我们还给你做准备了什么惊喜?”
看着挤眉弄眼一脸搞怪的死党,宁致远笑道:“该不会是为了给我弄菌种,你们直接把学校实验室给打劫了吧?
“晕,这都让你给猜着了。”说到这里,打开后备箱的侯耀华指着里面的东西笑道:“看看,这是什么。”
“我勒个去得!不是吧!”宁致远刚刚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可当那一层层被码放整齐的菌包,映入眼帘之后,却发现自己的两个死党居然真去打劫实验室了。
看着死党震惊的表情,做为始作俑者的侯耀华,很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意外吧?惊喜吧?”
“确实很意外,确实很惊喜,不过,猴子,你确定拿了这么多现成的菌包出来不会有问题?”缓过劲的宁致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切,就这点菌包能有什么问题,你就放心吧,天塌下来也有我那个爹顶着,怕个毛。”拍着自己个儿的胸脯,侯耀华相当给力地说道。
一想到对方的爹好歹是个副处级的干部,而且还真好是市农业局的副局长,知道这点小事儿确实算不上什么的宁致远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趁着三人搬运菌包的时候孙海涛说道:“圆子,你想种蘑菇我和猴子自然乐见其成,可总得有个地方吧,难不成你想直接扔后院里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