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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北伐倾岳35(第1页)

·木马调教与会议2022年10月23日这一次调教,可谓酣畅淋漓。在触手怪狂暴的三穴插入下,岳可谓是高潮迭起,水流成河。调教结束时,她还瘫痪在地上,目光彻底涣散,久久不能回神。但触手怪来不及欣赏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因为他注意到了一旁的莱狄李娅古怪的表情。嗯,按理来说,对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后庭应该只有排泄的作用如果是深受路穆文化浸染的地区,那可能会多个搅基。但是对女人后庭的额外用法,应该是所有人都毫无兴趣的。所以今天的py,好像对莱狄李娅稚嫩的三观是有点太过刺激了。为了不让她以后看到自己就菊花一紧,触手怪急忙自救。“那个莱狄李娅。”他用魂触说道,“这个只是为了调教的非常手段你理解的吧?”“嗯,我理解。”莱狄李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莱狄李娅,其实,用后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痛苦和残忍。”触手怪努力想掰正她对肛交的认识,“你也看到岳的反应了吧?一开始可能会因为陌生而十分抗拒,但只要cao作得当,其实是非常舒服的。”“可是,那里毕竟是”莱狄李娅忍不住反驳,但又不知道怎么描述那样污秽的地方,只能涨红了脸。“所以我事先做好了清洁呀。”触手怪开始说瞎话,“其实肠道里本来也没有多脏,洗刷之后可以比y道都干净的。”“……真的?”莱狄李娅狐疑地看着他。“真的,我刚刚试过了,可干净了。”触手怪信誓旦旦,还拍了拍岳的翘臀,“而且你看看这里,白白净净的,能有多脏?”“…谁要看!”莱狄李娅啐了一声,脸上浮起两抹飞红。“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我也可以在你身上演示一遍……”触手怪以一种诱惑的语气劝诱。“我才不要。”莱狄李娅白了他一眼。“子宫都用过了,也不在乎一个后庭嘛。”“不行就是不行!”莱狄李娅严词拒绝。虽然语气严肃,但她的表情已经缓和了许多。触手怪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莱狄李娅不会对肛交反应太大,才敢这样调教岳的。毕竟她有无师自通逆推骑乘位这样的光辉战绩,一向在性方面也极为主动,照理说对肛交这种事接受度应该很高。调教的第三天。虽然确定了岳这里不会来人,但触手怪还是放不开手脚。因为这附近时不时就会有人路过,要是让岳的娇喘漏出来被人听到就不好了。更可气的是,因为她平常无论是找姘头还是调教侍卫都是明目张胆的行为,所以岳没有掌握任何一种隔音魔法。韦德人也不像路穆这样重视魔法,不要说隔音屏障这种二阶魔法的卷轴了,连个戏法都套不出来。所以,想尽办法以后,触手怪也只能接受现实,老老实实窝在岳的衣服里偷偷调教。虽然动作比昨天大了点,但岳依旧甘之如饴,丝毫看不出困扰,反而显得触手怪像是她的肉质自慰棒一样。触手怪也试图从言语上给予她刺激,比如嘲笑她昨天被插得涕泗横流的丑态,或者强迫她回忆菊花和y道被虐时撕心裂肺的痛苦。然而,岳却只是付之一笑,云淡风轻。系统的数据也表明她并非色厉内荏,昨天触手怪那么卖力地折辱她,竟然才涨了5点臣服度。看似很多,但这是占了第一次菊穴调教的便宜,以系统限定的尺度,很难再找到有这样冲击力的py了。但要说她对羞辱毫不在意,似乎又不尽然,至少在她面对不知情人士时,会格外敏感,xiao穴也夹得很紧。触手怪对这种奇怪的羞耻底线感到非常不可理喻,她能在喷了一地灌肠液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接受调教,却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出丑。不过仔细想想,说不定她并不是因为羞耻才那么紧张。毕竟这两天都有莱狄李娅旁观,也没见她有多不安,反倒是表现得格外奔放,迫不及待地搔首弄姿,好像觉得几场活春宫就能把莱狄李娅掰弯一样。这让触手怪有点摸不清楚她的底线,也难以制订关于羞耻调教的计划。虽然说似乎可以靠隐奸打击岳的自尊,但是岳整天缩在帐篷里,他拿她也没办法。虽然他尝试以调教者的权威强迫岳出门,但岳却以防止被发现为理由拒绝了。对此系统保持了沉默,证明它认为这个理由有效,触手怪的命令属于可能导致赌约崩溃的不合理要求。触手怪差点没被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系统气死。他现在后悔极了,本来他觉得这个赌约自己已经占尽了便宜,结果没想到岳如此难缠,现在调教手段被限制,又有个系统束缚手脚,简直是地狱难度。是不是该采用点过激的手段呢,反正调教帐篷里设施齐全……他不禁开始寻思起来。深思熟虑以后,他用魂触给莱狄李娅打了个灵魂电话。“莱狄李娅?”“特雷迪乌斯?”惊喜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咳咳,我还在岳这里。现在能和你说话,是因为我的这个能力升级了。现在无论有什么障碍和阻隔,只要你在我周围一千罗尺以内,我们就可以彼此沟通。”“是吗……真好。”莱狄李娅有点失望又有点喜悦地道。“你现在还好么,没有……欲火难耐吧?”触手怪开始嘘寒问暖。“没有,你专心调教吧。”莱狄李娅的回答很干脆。触手怪听她的语调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便又柔声叮嘱道:“忍不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嗯,我会的。”又和她闲聊了一会后,触手怪才转入了正题。“今天晚上,我的调教手法可能会有点残忍,如果你受不了的话,要不今晚就别来了?”“残忍?比昨天的还过分吗?”莱狄李娅惊讶地问道,“不会是用肚脐吧?”“你想到哪里去了。”触手怪哭笑不得地道,“调教也不是非得插哪里才行啊。”“那你准备怎么做?”莱狄李娅好像松了一口气。“那顶帐篷里的好玩意多着呢,我今天就打算用其中的一个。说起来也是她咎由自取,自己准备了那么多刑具一样的东西折磨人,现在全便宜了我。”触手怪幸灾乐祸地道。“是啊,罪有应得。”莱狄李娅对岳可没有半点好感,之前路穆全军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几次差点翻车,现在又“霸占”了触手怪,更让原本为负的好感跌进了无底深渊,“如果不恶心,只是残忍的话,我觉得我没有问题。”“那你就来吧。”触手怪叹了口气。他听得出来,莱狄李娅还是不太想让他和岳长时间独处。时间很快到了晚上。不出所料地,瑟维尔又在这个时间点来找到岳,询问要不要带莱狄李娅去调教帐篷。岳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对此,同样心怀鬼胎的触手怪没有像昨天一样激烈地质问,而是选择了默许。大概是因为昨天岳打的鸡血,瑟维尔这次的动作格外快,岳到了帐篷后没一会,莱狄李娅就也到了。最新地址:“欢迎光临,莱希亚军团长。”岳笑盈盈地看着她,美目下含着点点春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如隔三秋”这种奇怪的表达让莱狄李娅愣了一下,但随即便露出厌恶的神色:“我不需要你的思念。”岳妩媚一笑,想要继续调戏她。但她话还没有出口,触手怪便冷着脸往她体内一顶。“呜咿!”岳悲鸣一声,捂住小腹,差点原地跪倒。“老实点!”触手怪一边冷声训斥她,一边偷偷用魂触指引莱狄李娅,去准备今天调教用的道具。因为白天已经通过了气,莱狄李娅很快就找来了他要的东西,具体来说,是绳索,镣铐,和一些砝码一样的金属块。“诶呀,有配重呢。”岳面无惧色,反而含笑看向触手怪,“看来今天要换一个思路么?”她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得触手怪心头火起,忍不住又在她y道里一捅。“呀!”这回,她彻底跪在了地上。“我应该和你说过很多遍了,调教的时候少说点话。”触手怪冷冷地道。“是,我的主人”岳就这样跪着,恭敬地道。触手怪狠狠甩了她pi股一下:“我昨天要你自称什么的?”“是,母狗知道。”岳俯下头,看上去十分顺从。但她的低眉顺眼丝毫没有缓解触手怪烦躁的情绪。他从莱狄李娅的手上接过绳索,开始将岳五花大绑。这种绳索似乎是某种幻兽的筋腱,柔软,坚韧富有弹性。它们几乎不会勒伤或者磨破被绑缚的地方,在被缚者挣扎时也可以产生些微的伸缩,减少束缚造成的伤害。总而言之,是一套让束缚调教极度可持续化的装备。触手怪拿着这套神奇的绳索,暗暗头疼,虽然有这套超高配束缚绳,但是,他完全不懂绳艺啊。为了保持调教者的威风,他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岳身上比划了几下,随后开始绑缚。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不知道是以前看过的本子和小电影发挥了作用,还是触手怪的天性使然,亦或者是技能里的那个“束缚粗通”真的有效,总而言之,他竟然无师自通地绑出了一身像模像样的龟甲缚,将岳绑得严严实实。沾沾自喜了一番后,他心底又涌起一丝悲凉:别的触手怪怕是触手一捆就完事了,他还要顾虑体力问题,用上绳子才能好好绑人……岳轻轻动了动手臂,看着橡皮筋一样绷直伸长的绳索,嘴角微微上扬:“主人还真是擅长这个呀,母狗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呢……”触手怪没有理会她的废话,而是用魂触和莱狄李娅商量起来。很快,莱狄李娅就面色古怪地看向岳,走上前来,像提溜小鸡一样将她提了起来。虽然风骑士并不以力量著称,但是岳的体重恐怕还不到200磅,对已是柔锡的莱狄李娅来说轻而易举。“呀~”岳做作地嘤咛起来。她抬头看着莱狄李娅,媚眼弯弯:“莱希亚军团长,这样稍微有点粗鲁呢,绳子勒得我好痛哦~”莱狄李娅板着张小脸,没有理会她。她提着岳来到了帐篷的最深处,摆放各式拘束用具的地方。那里有一块横置的三角形柱体,被一根粗木棍高高撑起,一侧尖端包裹着铁皮,直直对准正上方。不知是否是有意,铁皮的弯折处并不锋利,而是有些许平缓地弯曲,不过对于某些敏感脆弱的部位来说,依旧显得过于尖锐。这件器具可能对韦德人,包括许多路穆人来说,都怪异而且陌生。但是阅本无数的触手怪,却对这玩意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台三角木马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莱狄李娅毫不犹豫地分开岳的双腿,将她的阴部对准包裹铁皮的尖端,径直放了下去。花苞一样微微敞开的鲜红肉缝,就这样被铁皮分开,让最柔嫩的媚肉直接被尖端刺入。“啊——”岳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她可怜兮兮地看向莱狄李娅,一双银色妙目里都蒙上了水雾:“莱希亚军团长,这样很啊啊啊!!!”她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触手怪便冷着脸将她向下一摁。“还有精神说话,看起来也不是很疼嘛。”他冷笑着道。岳疼得美背上浮起一滴滴细密的汗珠,再也没有余力回应他的问题。触手怪一边羞辱她,一边指挥莱狄李娅将岳固定在木马上。木马的两侧有两根皮革绑带,用以固定骑乘者的双腿。这些皮带似乎也相当富有弹性,而且经过鞣制打磨,很难磨损肌肤。不得不说岳在调教性奴这方面是真的肯下血本,这林林总总的一大套设备,要是都保持这样的品质的话,怕是能值几十个塔伦特,克里图特这样的土大款消费一套都得狠狠咬一下牙。不过,她显然应该庆幸买了这么一批高端又柔和的调教用具,因为这些东西,将一个个用在她身上。将岳在木马上固定好以后,触手怪纵身一跃,跳入莱狄李娅的怀里。“特雷迪乌斯,怎么了吗?”莱狄李娅有点不解地用魂触问道。“接下来就是等待啦,让她自己买的刑具折腾她自己吧。”触手怪悠然躺在她怀里,触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单薄的单衣里,“接下来还有不少时间,要不要我们”他这句话没有用魂触,而是毫不顾忌地大声说了出来,引得岳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这里。“不行!”莱狄李娅挡住他的咸猪触,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这边还有别人呢!”“真的不行?”触手怪试探着问道。“不行!”莱狄李娅坚决地摇了摇头。“那好吧。”触手怪有点遗憾地收回了手。其实他想这么做并非单纯因为精虫上脑,而是想尝试对岳造成精神打击。岳显然对莱狄李娅垂涎三尺,而且之前屡次诱惑,试图向莱狄李娅展现自己的雌性魅力,狼子野心浩然揭露。如果让她看到自己苦求而不得的莱希亚军团长竟然可以被触手怪肆意亵玩,那会发生什么事呢?可惜,莱狄李娅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做,触手怪也不愿意为了这场调教而勉强她。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做爱,但他还是偷偷伏在莱狄李娅怀里,隔着衣服搔弄她腰间的软肉,揉捏股间的馒丘。而岳,则只能无助地坐在木马上,忍受阴部刀劈针刺般的锥心之痛,时不时还要被触手怪按压晃动几下,在腿上挂几块配重,苦不堪言。几个小时后,当触手怪将她从木马上放下来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站立能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木马的两侧,两道晶莹的水迹潺潺而下,滴落在毛皮地板上,留下点点y靡的湿斑。

触手怪撩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岳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滴,紫色的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凌乱不堪。两道浑浊的泪痕醒目地自两颊垂下,上面还有正在滚落的泪珠。这幅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凄凉玉颜,落在触手怪眼里,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他嘲讽道:“我们亲爱的岳女士,主母大人,可曾想过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呀?”岳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一对y唇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触手怪又摸了摸她的下体,因为木马的尖角较钝,这里并没有流血,但却被汗水和某种粘稠的液体浸得湿透。“这是什么?”他将被沾湿的触手伸到岳的面前,两条触手一碰,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没想到你这么下贱呀,这都能出水?”“是是,我就是您下贱,的小母狗!”岳一边喘息着,一边讨好地笑了起来。看着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触手怪心里颇是满足。他狠狠用触手在岳的阴户里搅了搅,又指了指木马上的水痕,道:“看到了么,贱母狗?水都满得溢出来了,这sao屄里怎么这么多汁?”岳的阴部现在还疼得发麻,被他这么一搅,酸麻和疼痛一起涌上来,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触手怪拍了拍她的pi股:“行了,快点起来!”岳忍着下体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站起的样子狼狈却又不失体面,虽然摇摇欲坠,却坚定不移,硬生生用两条已经软得像面团一样的腿撑起了整个身体。触手怪完全没想到她被折磨了那么久后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心里的成就感一下去了大半。他有点恼怒地拍了拍岳的腿弯:“真是条废物母狗,这就站不稳了?给我好好地站直!”岳的两条长腿一直被皮带绑着,早已发麻发软,股间的疼痛更是让她使不上力。现在被触手怪信手一拍,竟然差点摔倒。触手怪感觉自己受挫的信心好像回复了一点。他放肆地大笑起来,触手一下下抽到岳蜜桃般的肥臀上:“废物,真是个废物!你就只能做条下贱的母狗!”岳被他抽得惊叫连连,努力了许久才站直了身体,但那两条美腿依然打着颤,看上去摇摇欲坠。“真是条一无是处的贱母狗!”触手怪嫌弃地看着她,“快点用魔法把你这双狗腿撑起来,待会还要回帐篷!”“是,主人,母狗明白。”岳毕恭毕敬地点头,随即开始吟唱魔法。趁着这个机会,触手怪又和莱狄李娅咬起了耳朵。“莱狄李娅,我这幅样子你不反感吧?”“很反感,实在太粗鄙了。”莱狄李娅认真地道,但看着像失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萎靡下去的触手怪,她又笑了起来:“但是,那不是你真正的样子,不是么?”触手怪心里一暖。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有点太过在乎莱狄李娅对他的感受了。她对他的观感怎么可能因为几次调教就改变呢?她是那么信任他。在她眼里,他就是他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昂起头,郑重地道:“对,那不是真正的我。”一旁的岳还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暗搓搓地撒了一地的狗粮,咏唱完魔法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触手怪顺着她的长腿爬上她的身体,催促道:“行了,快走吧!”岳依言迈开步伐,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魔法,竟然能让她那双几乎失去力量的腿走得与常人无异。在她的背后,触手怪偷偷伸出一条触手,对着莱狄李娅挥了挥。莱狄李娅冲着他甜甜一笑,也轻轻挥起小手,向他告别。接下来的几天,调教的进展都不太尽如人意。几番尝试以后,触手怪沮丧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岳好像真的不怎么怕痛。也许她会因为疼痛丢人地发出凄厉哀嚎,但是在调教过后,很快又会恢复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之后无论是触手怪的威胁,还是直接面对调教,她都泰然处之,坦坦荡荡。也许她克服不了人类本能对疼痛的恐惧,但她无疑将疼痛对自己精神的摧残降到了最低。最新地址:更让触手怪头疼的是,这几天,突然开始有人和岳暗通款曲,虽然只是递信,而非来找她共度良宵,但还是对他的调教有不小的影响。好在系统的条约让他能对岳当他把这些信硬讨来看以后,更是头大如斗。这竟然是岳的某位老相好寄来的,提示她最近会有一场有关谈和的会议,要她做好准备。从这些信可以看出,岳果然被架空了,这一次的失败对她的影响很大。虽然那些被她攻略的酋长依然忠实地当着她的舔狗,但是快速上位的副作用早已凸显:她刚刚失败,就被那些看不惯她的人使了绊子,在牧林司祭面前进了谗言。从此以后,不但没有人敢和她聊公务,甚至连来找她共度良宵的人都没有了。韦德就是这样,身为先祖兼母神的缇比斯至高无上,缇比斯之下就是三位净金,他们承载着缇比斯的神性,一言一行都代表神意。无论一位韦德人为自己的部落乃至于整个韦德做出了多大贡献,只要这三位一句话,顷刻即便能让他烟消云散。顺带一提,这种有神性加持的净金在整个净金群体里都是最顶流,战斗力堪比传奇。忒厄里那种靠传奇物品的,只能算是底层梯队。但接受了神性的净金,无法晋升传奇,只能指望有朝一日成就以太,成为神明在地上的真正代行者。忒厄里这样的,反而有希望在完成一次史诗般的壮举后,一举突破传奇。这是因为传奇乃人智之巅,其核心是“人”。以人力,人智,人意,博得世界之赞许,承蒙世界本身而非神灵的加护,这才是传奇。而接受神性的净金,已经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神明,自然也无法接受神灵以外的加护。尽管如此,他们的力量,绝对无可置疑。而岳和她相好的打算,就是在即将到来的会议上一鸣惊人,吸引牧林司祭的目光。触手怪对此颇为头疼。按理来说,他应该全力打压岳的任何企图,这样才能让调教效果最大化。可偏偏,这件事上他和岳利益一致。因为岳在韦德的地位越高,就越可能争取到更多的赔款;如果她留在了韦德,也可能成为一颗分化收服韦德的有利棋子,让韦德在末来成为莱狄李娅的大号战功包。那么,是着眼当下,还是放眼末来呢?触手怪权衡再三后,得出了结论:我全都要!对比岳的成就,他现在的发育显然落后了,哪怕只考虑其他系统拥有者的威胁,现在也得抓紧时间积攒一切资本。并且,虽然放任岳准备会议,会不可避免地助长她的心气,但说不定,也能创造一些绝无仅有的调教机会想通了这些后,他决定给岳准备的机会,但要抓住这个机会,狠狠地想办法羞辱她。但是岳很谨慎,没有给他多少机会。反而是她经常以准备材料为由,找触手怪问了不少路穆人的底细。不过她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要做些什么。赌约开始的第七天。这天下午,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塔卢斯军官,趾高气扬地闯进了岳的帐篷。在通知她立即前往司祭大人的帐篷开会后,这位军官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来你现在很不受欢迎啊。”触手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粗壮而且沉闷,好像从什么幽闭的洞穴中传出,有无数回音重叠在一起。从广义上来说,他现在也确实正躲在一处“洞穴”里——因为触手服形态太耗体力,还有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他直接躲在了岳的子宫里。当然,为了保证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他依然留了一条触手卡住子宫口,一直伸到阴户之外。因为体内的异物感,岳的脸上浮着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淡然笑道:“要是他们真的不欢迎我,那还会邀请我去参会么?”她这幅平淡中带着得意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忍不住狠狠在她的子宫里动了一下。“咿呀~!”岳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娇声,纤腰弯下,紧紧捂住了肚子。“你以为你的准备就很完全?”他尖酸地泼起了冷水,“你不会觉得光有套议案就能让司祭对你青眼有加吧?”“您教训的是。”岳讨好道。但触手怪好像还是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浓浓的不屑。那是已经刻进骨子里,想藏都藏不住的强烈情感。也不知道那群韦德人到底有多废物,才被岳看得这么扁。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让触手怪分外不爽,又铆足劲在里面顶了一下。“啊!”这一下,直接将岳顶得蹲伏下来,凤目迷离,颊飞红霞,小口小口地喘起了气。“行了,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走!”触手怪撞了撞她的子宫口。“哈,呀是,我母狗知道。”岳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忍受着子宫和y道内的异物感和摩擦,走出了帐篷。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她的帐篷离牧林司祭的帐篷颇有一段距离,走了好一会才到。帐篷里,十几条大汉团团围坐在一张长桌旁,主座上坐着一位身穿褴褛白袍的老人,正是这一代的牧林司祭,索蒂里奥瑟维斯。据岳得到的消息,这位索蒂里奥是不折不扣的中立派,无论是对目前岳遭遇的,塔卢斯阵营内部的党争,还是塔卢斯与厄切斯特之争,都持完全的中立态度。他的态度也是岳有信心一鸣惊人完成翻盘的基础,这样的人,只要对军队和韦德有利,什么提案都能接受,什么人都会支持。争取他的帮助,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岳刚一走进帐篷,一声冷笑便从角落里响起。触手怪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身典型的塔卢斯贵族打扮,穿着一身镶金的牛皮短褂,头戴一顶张扬的牛角帽,两根长长的牛角上缀满了颜色各异的骨珠串。不得不说,乍一看有点像苗族姑娘的银冠咳咳。他猜测这就是那位尤其和岳不对付的人,塔卢斯酋长的长子。岳好像没听到这声冷笑一样,施施然行了个礼:“好像我来得有点太晚了呢,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无妨,落座吧。”“感谢圣倌的宽宏~”岳对着他妩媚一笑,随即聘聘袅袅地迈向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索蒂里奥环顾了一圈,咳嗽一声,沉声道:“人已到齐,那我们开始吧。如各位所知,此次召集诸位,皆因战局焦灼,亟待谈和”“哦,是这样吗?”岳故作惊讶道,随即又抱歉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但是,圣倌,之前从末有人和我提起此事呢~”索蒂里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瞟向之前发出冷笑的年轻人。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道:“无妨,岳主母能到,便已足够。”接着他继续道:“路穆人的贪婪,人尽皆知,因此现下需要集诸君之智,思应对之策。不知诸君对此,可有计策?”“圣倌,我可以说几句么?”角落里的年轻人举起了手。索蒂里奥点点头:“但说无妨。”年轻人轻蔑地看了一眼满目含笑的岳,道:“路穆人一向是最残忍的掠夺者,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们面前露出怯意。再往后退二十罗里,我们就能走出这片森林,那里离塔卢斯普莱斯不过四十罗里,我们随时能收到援军和补给,根本无惧这群豺狼。”塔卢斯普莱斯,是这几十年里新兴的聚落,为塔卢斯氏族举族迁徙后的手笔,皮里盖乌斯手上那份地图甚至都没有记。据说,这是也是厄切斯特几十年不出净金,导致塔卢斯羽翼渐丰,生出异心的结果。“那么卡鲁特先生的意思,是背依塔卢斯普莱斯,死战不和了?”索蒂里奥问道。“当然不是。”卡鲁特,或者说,卡鲁特塔卢斯使劲摇了摇头,“我族我也不愿意看到缇比斯的子孙毫无意义地死在路穆人无尽的贪欲之下。”他举起一只手,目光炯炯:“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就丧了志气,向路穆人妥协!所以,我的想法是,以塔卢斯普莱斯的支援作为要挟,威胁路穆人,让他们无条件撤出这里!”他说完,便紧紧盯着索蒂里奥,眼睛里仿佛燃着火。“就这么多?”索蒂里奥悠悠问道。“对!”卡鲁特重重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我想到的基本策略,最终具体的目标,便是让路穆人恐惧,达到兵不血刃退敌的效果。这并不困难,因为路穆人的将军都是自负军队开销,他们自己也不愿意打死仗硬仗。只要向他们痛陈利害,自然能让他们知难而退。”索蒂里奥微微一笑:“好,您的提议很有帮助。”说罢,他又看向四周:“还有人有什么想说的么?”“圣倌,我觉得卡鲁特阁下的想法,末免有些不妥。”一个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说道。“底里维阿,你”听到有质疑,卡鲁特立马怒目圆瞪,两只眼睛瞪成了一双铜铃,配合头顶的牛角帽,看着真如发怒的公牛一般。“好了,卡鲁特先生,各抒己见嘛,何必动怒呢?”索蒂里奥不咸不淡地劝了一句,轻轻抬起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束缚住了卡鲁特,强制让他冷静了下来。触手怪暗地里抹了把汗。这老头还真是把中立贯彻到底,既不关心卡鲁特暗地里使绊子让岳不知道会议的问题,也不愿意偏帮这位塔卢斯酋长的贵公子,只想要个合理的提案。不过底里维阿这不是之前被托里维辛他们俘虏的那个唠叨鬼,塔里德的父亲吗?挺塔里德的口气,这位科钦部落的酋长可是岳的忠诚舔狗。今日观之,塔里德诚不欺我呀。底里维阿看向索蒂里奥,道:“圣倌,这次战争,我们已经掏出了部落里一半的男丁。要是再拉人,我们该如何面对明年夏天从草原和森林里涌来的野兽?”夏天,兽神努埃尔的季节。这段时间里野兽和幻兽会格外亢奋,并主动袭击人畜。其实在北尼尔德鲁斯这里,夏天还不算很危险,随便防防就能过去。往东的海德曼尼亚,那里的夏天才是真正的地狱。“你说得不无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卡鲁特怒道:“我不是已经说了最终目的是兵不血刃吗?底里维阿,你是听不懂人话?”“若谈判失利,最后不还是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能保证你的计划绝对成功吗?”底里维阿不甘示弱。“好啦好啦,大伙不要为这种事伤了和气嘛。”岳笑眯眯地当起了和事佬。卡鲁特怒气冲冲地看向她,张口就想痛斥她的道貌岸然。但岳却看向索蒂里奥,笑着道:“圣倌,这段时间,我好好“疼爱”了一番那位路穆的莱希亚军团长,倒也收获颇丰,有了不少想法呢。您介不介意小女子僭越一番,在大家面前说说呢?”触手怪在心里抽搐了一下嘴角。他本来还好奇岳该怎么解释她从自己这问走的那堆关于路穆军的情报,没想到是按在莱狄李娅身上了。唉,往好处想,这样虽然有点坏了莱狄李娅的名节,但是至少能降低那些酋长对她的兴趣“但说无妨。”索蒂里奥点了点头。岳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她从怀里掏出这几天准备的材料,樱口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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