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妈,你们回去小心点。”
“宝贝,你过来,”夏暖把阮飏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犹豫了半天才问道,“你跟小蒋,你们……终身标记了没?”
阮飏唰地脸红了:“妈,您怎么连这个也问。”
“妈妈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是妈妈担心你啊,你看你从小身体就不好,后来检查我跟你爸也没陪你去过。”
阮飏明白夏暖是关心他,担心他身体有什么问题,拍拍她的手说:“没事妈,蒋云程陪我去检查好几次了,柳医生说现在没有任何问题。”
“真的啊!那可太好了,那我跟你爸爸就放心了,你们也算定下来了,早点标记了吧啊。”
“行了妈,您就别操心这个了,快准备安检了。”
两个人把四位长辈送进安检口之后就溜达着在码头附近吃了个便饭。阮飏低头看着手里的戒指,阳光被碎钻散成光点。
“傻笑什么呢?”蒋云程揉揉他的头发,顺势把他的手攥在手里,十指相扣。
“开心,”阮飏抬起头笑着看他,“你怎么想起来在这求婚啊?”
“云海很漂亮,查攻略的时候,觉得云海升起来的时候跟你一样漂亮。”
“蒋云程!”阮飏红着脸推他,“不是说了,说情话之前先打招呼吗!”
“好,那我要说情话了,”蒋云程笑着看他,“我爱你,宝宝。”
说完便把满脸通红的小樱桃拽紧怀里,带着他拐进了音乐厅。
这是一场巡回钢琴音乐会,阮飏他们赶得刚刚好,这位钢琴家已经很久不巡演了。一架钢琴,有时独奏,有时和提琴协奏,琴音时而欢快时而忧伤,让人完全沉浸其中。
阮飏他们买票不算早,所以前排的位置都没有了,不过坐在后面听感也完全没有被影响,两个人依旧听得很投入。
听完音乐会,阮飏还久久不能走出来,蒋云程就陪着他在路上散步。霓虹星系B星的夜晚并没有多少车,也没有多少灯光,星光夜幕倾泻而下,虫鸣声此起彼伏,却显得夜更静谧。
阮飏长叹一口气,跟蒋云程说:“刚才最后那首曲子,叫永恒,既然是这么浪漫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有点忧伤。”
蒋云程静静地思考了一下,斟酌着回答:“其实即使到了星际时代,人的寿命已经比以前长了太多,但人终归是有生老病死,生命总是会有一个尽头的。大概永恒这个词,本来就代表着一种追不到的东西吧。”
“不过,”他接着说,“这首曲子虽然有点忧伤,总体还是浪漫的,因为总会有相对长久的,可以被称之为永恒的东西。”
“比如呢?”
“比如爱啊,”蒋云程笑着亲亲他的额头,“比如我爱你这件事,只要我活着,它就一直存在。如果我不在了,它还存在于认识我们的人心里,存在于照片、影像资料,所以某种程度上,我爱你这件事,就是永恒了。”
蒋云程把阮飏揽进怀里,两个人在夜幕下交换呼吸和亲吻,星光不负,真爱永恒。
阮飏躺在床上,等着洗澡的蒋云程,脑子里一直在回忆今天早上的求婚,越想越害羞,从害羞里咂摸出甜蜜,他像一个怀春的少女,满心都是情人的眉眼。
蒋云程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情景,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在床边,低头看着阮飏的眼睛,水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砸在阮飏的左胸口,阮飏觉得心脏陷落了一块,情欲和爱意顺着陷落的缝隙满溢流淌。
他伸出手搂住蒋云程的脖子,压下来,轻轻吻在蒋云程的喉结上。杜松子酒的气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压得他软了腿。
蒋云程把毛巾扔到一边,抬腿上床,接着低下头细细亲吻着阮飏的胸膛,舌尖卷起乳尖含在嘴里,手指往身后探去。
阮飏后穴已经湿润泥泞了,但又不同往常,蒋云程抬起头来,挑眉道:“自己扩张过了?”
阮飏点点头。
蒋云程笑着含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宝贝儿怎么今天这么乖?”
他一边亲吻怀里的小樱桃,一边抚慰着他的前端,蒋云程一身的技巧全都是在阮飏身上实践出真知的,手指都有了记忆,什么速度、怎么用力、用多大的力,阮飏怎么舒服他就怎么来,已经成了习惯。换个人不见得会因为这些技巧产生快感,但蒋云程这辈子也不会换别人。
阮飏很快就射了第一次,蒋云程扶着自己的柱身,慢慢推进了阮飏的后穴。
阮飏自己的扩张比不上蒋云程细致,直接进来还是疼得阮飏哼哼唧唧,他伸手去摸,摸到蒋云程紧贴着自己臀尖的囊袋,迷恋地揉了揉。
蒋云程低下头去亲阮飏,亲得激烈,接着牵起他的手从肩膀开始吮吻,一路吻到指尖,舌尖勾起戒指从无名指脱落,男人隔着戒指吮吸阮飏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