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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程笑着捏捏他鼻尖：“不用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怪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的。”

“那我们以后都不瞒着了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都要告诉对方。”

蒋云程点点头，揉揉他的头发说：“快进去吧，夏阿姨已经等很久了，下次我再正式拜访。回去记得给我发消息。”

阮飏点点头进去了。

夏暖吃甜点已经吃到半饱了，见阮飏终于进来了，小脸红扑扑的还带着笑，心下了然，语气也带上戏谑了：“怎么了呀飏飏，这么开心？捡钱了？”

阮飏坐下灌了一大口柠檬水才缓过来，把整件事大概告诉了夏暖。

“你看你这孩子，”夏暖点点阮飏的额头，“这就是你爸常说的那叫什么，庸人自扰。那你们现在……？”

阮飏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脸蛋又红起来：“我们……在一起了……”

夏暖笑起来：“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回去得给邱楸打电话，今天我们俩真是配合默契。”

阮飏：“？配合什么了？”

“你以为妈妈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吗？”夏暖得意地睨他一眼，“我之所以答应带你来今天这个相亲，就是想刺激你一下，让你主动一点别放弃，你以为妈妈真能看上那个孩子呀，他才配不上我儿子呢。我也没想到能碰上邱楸，最后有个这么好的结果。”

阮飏：“……”

“妈妈厉害吧？”

“……厉害……”

回去的路上，阮飏觉得每一步都踩在云上，飘飘然的、软绵绵的。

他和蒋云程在一起了，他们和世界上每一对恋人一样，会去约会，会牵手、拥抱，会融入彼此的生活、标记、结婚……

想的有点远，阮飏又红了耳朵。

他们会结婚吗？会终身标记吗？

他觉得后颈的腺体又烧起来，即便那里的牙印已经不见了。

他觉得很神奇，他似乎根本不怀疑自己和蒋云程会不会白头偕老，星际时代，人的寿命更长了，节奏更快了，一切东西都在飞速变化着，从没有人能轻易地说一辈子。但是他仿佛就是可以打心眼里确定，他跟蒋云程一定会在一起一辈子。他们也许会有分歧，也许会吵架，但绝不会分开，他就是有这种冥冥之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