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不就是瞎掰原因嘛!论吹牛我能吹一个山堆,害怕压不死他?我只选一个:“你差点掐死我,还要我拜你为师?!哼!天方夜谭可笑至极!”
“掐疼你了?……就,就因为这个?!”他惊讶得瞪大双眼。
当然不止这个,他之前还打我来着……“这理由不够充分吗?”我反问。
“……够!”他看我一眼,“那你要怎样才肯答应?”
羽家人都死了,目前我只记得需要解决温饱问题,忘了更重要的(即:阻止灭门),但不知该怎么问:“你包养我吗?”
“啊?!”他愣了,完全僵住,“你居然……?!不对,你是不是想问我包不包吃住?”
哦~!原来要这么说!“大抵这个意思!”我道。
“就这样?!”他瞪大双眼怀疑,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松懈下来拍我的肩,“切!早说嘛!多大点事?徒儿,来,叫声‘师父’给我听听!”
我宁可郑重其事,但这气氛,面对这样的人,我好像办不到:“师——师,师……师父!”
“脸红什么?很肉麻吗?”
是啊!别扭!
这二字究竟包含多少欣喜,才能使他心满意足地笑了,比我见过的任何枣花都要赏心悦目。
后来我们二人在树林散步,其实是绕圈儿,他问了我很多奇怪的问题,可以说我切切实实不懂。
“你会洗衣做饭吗?”
“不会。”在羽府我只负责活着就行,这些事交给仆人,从来轮不到我。
“洗碗呢?这个总会吧!”
阿六会按时把碗收回去,根本由不得我碰水,所以还是“不会。”
“十指不沾阳春水!算了,这些姑娘做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会也无妨?”
听到这我不解:男人和姑娘间有区别吗?但我没问他。
不谈家务,他换一个话题:“琴棋书画你会吗?总会一个吧?”
风扫下几片落叶,我摇头:“没听说过。”
他无奈到摊手:“呵!算了。文不行,那骑马呢?”
马?马是什么东西?我摇头都没停下来过。
“剑呢?剑总听说过吧?”他掂起那把短剑,嬉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