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至于来真的,顶多口头上过过瘾。”
“这个就挺真。”程默隔空指向他的脖子。
“来,你嘬一口比比,看真不真。”应旸大方地扯开领子。
“不。”他信了还不行么。
但凡是应旸说的,他基本上都会相信。并不是因为爱情使人盲目,只是觉得他没必要欺骗自己。
深夜无人的车库,气氛凝滞,一丁点声音都会扩散出老远。
两人在车边站了一会儿,程默慢慢恢复过来,察觉自己还在应旸怀里,当即就想和他拉开距离。
而应旸正因为自己刚才没两秒就破局的事耿耿于怀,见程默竟然还闹着要躲,忍不住抬手往他脸上掐了一把,觉得他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程默平白无故让他捏了脸,正好找到借口把他推开,逃离这种过从甚密的现状。远远站到一边,车里的东西统统等着他拿。
应旸习惯性地兼当完苦力,锁了车,钥匙揣兜里,再不给程默了,一手提着沉重的猫罐头,一手拖着蛋蛋和行李箱,直到走进电梯里才反应过来。
操?这人怎么这么轻松呢!
面对他充满胁迫的目光,程默视若无睹,定定地站到按键前:“几楼?”
应旸不得不答:“33。”
叮。
电梯很快就到了,开门前应旸放下大包小包,接了个电话。
“说。”
“……”
“张局和王局的儿子打起来了?谁赢?”
“……”
“没打完?!没打完你丫给我打什么电话,赶紧把人拉开!带去开个房检查一下,没见血就塞俩‘少爷’过去。”
“……”
“行了就这样。”
电话内容明显是工作上的事,应旸不解释,程默也不问,只在心里进一步落实了对他身份的猜测。
看来真是个区霸。
应旸家的门整体采用黑钢材质,足足比他家的要大上一倍,此外还配了最新型号的电子锁,看起来气派又高级。
门锁密码和银行卡一样,设置为程默的生日。
程默对此毫不知情,只看见应旸用指纹开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