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皱眉:“外涂……内用?你的意思是让她又喝又用?”
老柳点头,云凌心口一沉:“只要能抑制毒性,让她吃。屎也成!”
这个时候,王菁菁刚好清醒;
她虽然在梦里醒不来,但她大抵也能听到耳边的谈话;
死云凌,竟然让她吃。屎!
王菁菁艰难扭过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二少爷:“我听见了,我全听见了。我虽然醒不过来,但你们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云凌和王菁菁四目一对,心里一软,赶紧解释说:“我是说……我是说让阿卡吃。屎,别想太多,你现在身体不好,躺着,我去找白锦端拿解药。”
嗷呜~
正在窝里睡觉的阿卡,打了个狗喷嚏;
云凌和白锦端约在酒店见面,云凌看了一眼白锦端,冷哼一声:“拿女人来威胁我,真是卑鄙,你开条件吧,不需要拐弯抹角。”
白锦端轻笑:“可是你那姐姐自愿和我签下合约,我可没强迫她;当然,我做为老板,自然有权利解雇她,只要我解雇了她,她便不能在地下赌场出现,自然也不会将自己卖掉,也不至于……丢了你云老板的名声不是?”
云凌冷哼一声:“你想要什么?”
白锦端:“阮清,噢,也就是你对外宣称的未婚妻,王菁菁。”
云凌将桌子一拍:“白锦端!你不要太卑鄙!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这么折磨她,太过了!我云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折磨一个女人,我答应借道给你,条件是带她走,你倒是好啊,竟然在她身上下毒!你,还要脸么?”
云凌的眸子变的腥红,白锦端原本舒展的眉也拧在了一起;
白锦端:“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中了毒?”
云凌:“你装什么傻!不是你还有谁!”
白锦端肃脸:“我白某敢做敢当,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
云凌从和白锦端见完面儿回来,头就更疼,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给王菁菁下了蛊;
王菁菁看云凌那样的忧心,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拍了拍云凌的手背:“二少爷你别太担心我,人各有命,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习惯了。”
云凌白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说什么傻话?什么叫习惯了?”
王菁菁:“我的意思是……反正也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急也没有用啊?”
云凌撇过头又问她:“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你不是掉下海了么?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王菁菁回答:“我运气好,被出海打鱼的辛梦捞上了船,听说她以前还是个医生,这不,我身上的伤口,就她给治的;她是一个中国女人,想来她也挺可怜的,被人贩子卖到那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为人家生儿育子……哎,好在有你送我的那块腕表,还挺值钱,我让她换了些钱,估计啊,她现在应该和儿子,回到中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好人有好报?她救了我,我帮了她。”
云凌低头想了想,他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曾经和王菁菁接触过的人;
辛森带着两个儿子,做私船回到了中国;
看着这久违的国土,不免鼻尖涌上一阵酸楚;
不知道,王小姐,怎么样了?
辛森的大儿子少斌,小儿子少黎,拉着大包行礼进了旅馆;
辛森用的是王菁菁的身份证,她在救回王菁菁的时候偷偷将她的身份藏了起来;
事后她告诉王菁菁,在救她上来的时候,她身上什么东西都没了;
她存了私心,她知道没有身份证,回国后也是寸步难行;
加之王菁菁的手表和发夹卖了不少钱,剩下的钱,够他们母子三人在偏僻的小镇找个住处,她可以找份工作;
她本学的是中医,她可以在镇上的中医馆里找份工作;
脱离了她的老公,她才觉得自己感觉到了自由;
抬头看天,天空幽蓝幽蓝的,让人心里十分舒畅;
离开这片土地十余年,难免会有种脱节的陌生感;
她租好了住房,添置了些平日需用的家具,开始收拾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