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儘量放鬆,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