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这个字眼从乔灵脑海中划过,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砰地一声炸开。
她匆忙移开视线,落在他西装上的手指也缩了回来。
安静得冷清的房间里,乔灵站在那儿、脸蛋儿很烫。
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有时候虽然嘴巴上能说出一些露骨点的字句,但里子里是保守害羞的。
乔灵兀自站着冷静了好一会儿,决定打电话给管家,让管家来照顾。
可是她将包包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那张名片。
悲催。
只有自己来了。
乔灵先去解薄御深的衬衫扣子,从脖子那里一路向下,指尖最后却停在皮带那里。
衬衫的下半截,被扎进西裤里了。
乔灵咬住唇,尽量使自己不去看他的……那里,然后攥住衬衫将其往外抽。
解决完衬衫后,乔灵吁了口气,两手将衬衫和西装捏在一起,准备一次性给刮下去。
但刮到一半,她愣住了。
薄御深身上,好多交错的疤痕。
他左边肋骨下得那条疤,足足有20几厘米长。
触目惊心。
乔灵不由自主地就按上了他那条疤,温软的指尖跟着那条疤蜿蜒。
那凹凸不平又粗粝的触感,让乔灵皱眉:这个男人受了这么多伤还能活下来,也是奇迹。
不过,得有多痛。
“所以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伤成这样。”因为从小缺少陪伴,乔灵其实有个自言自语的毛病。
“很好奇?”男人酒后的沙哑嗓音。
乔灵怔了怔,没有立即抬起头来。
“薄先生,你身上这多伤,其实不应该再喝酒。”
何况是醉酒。
因为小时候她因为嫌弃乔燕京喝酒,所以乔灵常会劝他。
而她现在劝薄御深,不过是因为顺口。
薄御深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