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吧,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医生。”普普通通的史上最年轻生物科科长蒙多·玛奇如此回答道。
“切,你不干我自己来。”
“你要把他杀了?”
“当然,留他干嘛?”
“他手底下掌控着城防军。”
“城防军,对我来说有威胁?”
“……我的意思是,杀了他容易让城防军骚动引起叛乱。”
“执政官女士控制不了?”
“她老人家平时处理的事都够多了……控制是能控制,执政官手下控制着城防军大半军官。”
“那怕什么……嘶,轻点轻点……”
一管麻药打进来,湛月打了个哈欠,随手把流火上个术式,倒头就睡。
蒙多见湛月睡着了,脸上平和的神色不再,他扫视了一周,视线所及,护士和医生都低下头。
“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好了,开始手术,记得保存血样。”
——————————
啸望峰。
祂无聊地打着哈欠。
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一周来深海猎人都冲击过多少回啸望峰了,就是不见湛月的身影,祂可是透过大群,清楚地看见了湛月的身影出现在猎人们的队伍里的,另外,就是这个时间的“她”也没有出现……
算了,祂现在都暴露在阿戈尔眼前了,祂可不信湛月不会来找祂。
再耐心一点……无所谓的,不是么?以现在的猎人,没有人能够伤的了祂。
能在祂自然而然散发的气息中还能保持全盛战斗力的猎人都只有三位队长。
正吹着山间的寒风,想着和湛月有关的事的伊莎玛拉面前突然出现一点寒光。
那是一柄长槊。
祂微微侧了侧头,压下心底祂的同胞想要寻死的动作,猩红的眸子中无情的神色一闪而过。
好烦。
这些猎人明知道打不过祂,但为什么还是不断攻击祂?干脆不再忍耐,直接把他们全都变为自己的同胞,再打回阿戈尔,直接把湛月找出来好了。
但就在祂冒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属于斯卡蒂的意识疯狂地反抗起来,一时间二者竟然还难以分个胜负。
就在他们争抢身体的时候,那长槊又一次刺了过来。
与之同行的还有一把巨大的船锚。
但可惜的是,伊莎玛拉背后延伸出来的触手全都防出去了。
地上突兀地出现了两道撕裂的金色伤口,是<伊莎玛拉之泪>。
歌蕾蒂娅止住将要踏上的脚,迅速转移,在近音速的速度下总算是没有被那个诡异的金色玩意缠上。
但另一边的乌尔比安就没有这个速度来完成躲避了。
乌尔比安脸色阴沉,看着身上出现的金色撕裂伤口。
他几次跟眼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盗用他们深海猎人新人斯卡蒂外貌的伊莎玛拉战斗时,都不可避免地被这个恶心人的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