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不知啊。”
“咱们与揽月宗相隔多远?八竿子也打不着一块儿,怎么会···”
他们尽皆愤恨。
自己跟揽月宗有个屁的关系?
陈家也从未与揽月宗有任何形式的合作吧?
到此刻,他们哪里还不明白。
陈家分明是被迁怒了,且迁怒的原因,是与揽月宗有关?
可是,我们分明与揽月宗无关啊!
“不说?”
“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们开口、让你们说。”
黑袍人也不急,只是桀桀桀怪笑道:“知道,我为何到如今为止,还未曾击杀你们一人么?”
“都只是重伤,或是昏死过去。”
“放心,不是要折磨你等。”
“只是~”
“想要确保,自己在不知道确切情况之前,不会将要找的人击杀而已。”
“与揽月宗无关?或许,你们这些人的确不知道、也与他们无关,但你们整个陈家,必然有人与其有关~”
“那么,现在,是你自己站出来,还是,我一个个找、一个个杀?”
“真与我等无关啊!”
“我在此之前甚至未曾听过揽月宗。”
“我们与揽月宗相隔甚远,怎会与揽月宗有何交集?还请阁下明察啊!”
陈家众人自知全然不敌,唯有纷纷求饶、解释。
但···
对方根本不听。
“我不会错。”
“给我消息之人,也不会错。”
“你们陈家子弟,必然有人与揽月宗有关。”
黑袍人淡淡道:“从现在开始,每过一息,我便杀你陈家一人,直到此人站出来为止。”
“亦或者,你也可以贪生怕死、当缩头乌龟。”
“直到···”
“我杀光你们整个陈家,鸡犬不留!”
他扫视众人,众人神色尽皆惨然一片。
黑袍人却是面不改色:“现在,开始。”
“一···”
他开口。
宛若死神呓语,而后,轻轻挥手,一位陈家长老顿时被摄来,被他掐住脖子提起,全然无法挣扎。
“很好。”
黑袍人冷笑一声,就要动手。
就在此刻。
鹅黄长裙女子大喝一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