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玩,就别停。”
……
大概半小时后,余诺买了东西回来,他只简单买了一点,准备等明天回家一趟,那两套换洗衣服过来放着。
余诺按照他自己所言,睡在客厅沙发。
时间很晚,洗漱完了以后,袁鹿回房间。
余诺在门口与她说了晚安,袁鹿关上房门,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的门,瞧着坐在里面的江韧,他露出邪笑,眼神里藏着玩味,压着嗓子说:“好玩么?”
不等袁鹿说话,他伸手一把将她扯进柜子,两人距离拉近,他捏着她的下巴,讽道:“你现在可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
袁鹿皱了下眉,掰开他的手,无意与他多说废话,“给我在这里好好待着。”
说完,她退出去,关上了门。
可惜上不了锁,要是能锁上就好了。
袁鹿想了下,找了两把椅子给顶住,这样他就出不来了。
弄完以后,她就上床睡觉,床单被套都换掉了,那股烟酒味没有了,只剩下香香的肥皂味。
她今天奔波了一天,身体很累,可她却睡不着,一方面是因为家里现在这种三人的情况,让她觉得很诡异无法放松,另一方面是因为万岁的事儿。
项七被放出来了,他找到他的第一天就这么一顿揍,她知道这事儿不算完。
她背对着衣柜躺着,也没玩手机,室内一片漆黑。
夜深人静,柜子发出一点动静,袁鹿拿起手边的抱枕砸了过去,示意他不要乱动。
他是个很少回去想过去的人,他几乎不回忆过去。
然而这一刻,他脑子里无端冒出一些场景,他被人锁进柜子,他缩在柜子里,呜呜的哭,却没有人来解救他。
他们说他是精神病,他很危险,要被关起来。
小朋友都不敢接近他,拿皮球砸他,用铅笔划他。老师不信他说的话,爸爸也不信。
他们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就像看一个精神病。
嘭的一声,柜门像是被人重重撞了一下,江韧立刻用双手抱住头,脑海里闪过一抹血腥的画面,他用力要紧了牙关,心脏跳的很快,像是要冲破胸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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