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北静王,朕相信以你的能耐一定会克服这个“小小”的困难,顺利的完成任务的,对吧?”
皇帝的精神状态今天也很迷离。
水溶简直想要原地化身咆哮马,把永安帝脑子里的水给晃出去。
你清醒一点,一天时间,神仙来了也做不到哇。
要不是水溶今晚就准备掀桌子,此事提出阅兵也别有所图,怕是真的要被皇帝这苛刻的甲方给逼疯了。
永安帝晃了晃脑袋,直接吩咐道:
“何必知,将虎符取来,拿给北静王。”
“陛下,人数不重要,兵种得多一点。”
“哦,那没问题,朕再给你写个调兵的手令!
好好训练,朕可等着你好好杀一杀那些人的锐气。
恩威并施嘛!
朕施恩,你吓唬人。
哈哈,妙极,妙极,就这么定了!
好了好了,你去忙吧,晚上的宴会可别误了时辰。”
水溶瞪大了眼睛,狗皇帝不当人,还真想把他当驴子用啊!
脸上皱成一团,满满都是为难,水溶心里却笑开了花。
成了,没想到这么简单虎符和调兵的手令都到手了。
虽然不能调动太多人,但是却包含了几乎所有在京师的军队。
重点不在于能调来多少人手,而是为他压住了那些质疑的声音。
就算水溶把自己准备的人手悄悄的运进来,也没人会觉得奇怪了。
在皇帝这里耽误了半晌,等水溶出来之后,外面的文武大臣们已经走的一干二净了。
皇宫大门口只有北静王府的轿子孤零零的停在那。
水溶松了口气,正准备休息,就听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一阵呜咽声。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水溶转头看过去,两个内侍正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塞着嘴巴的人,那个人却在剧烈的挣扎。
“春生,你去问问呢他们是在闹哪一出呢?
提醒一下他们,这可是宫门口。”
“王爷,据说被绑着的是个道童,平日里是跟着那些给陛下炼丹的道长的,不知为何偷了宫里的东西要逃跑,这才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