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父亲请了一位大儒给我取的表字,然后那大儒说既然是武将,将来不能一味的只知道厮杀,要敬天爱人、仁者不忧,所以,所以就给我取了表字——”
说道这里,郑文闭了闭眼睛,狠心说道:
“就给我取了表字,敬仁!”
水溶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连着姓氏默念了两次之后,捂着腰笑翻到了罗汉床下面。
我一般不笑,真的,除非忍不住!
半晌,水溶才喘着气,抹着生理性眼泪说道:
“挺好的,说不定人家大儒是洞悉了你的本质,告诫你要做个正经人呢?!”
郑文听了大吼一声:
“太过分了,哇呀呀,看我挠痒痒大法!”
……
两人打闹了一番之后,才开始谈正经事。
郑文一边给水溶左手上药,一边问道:
“现在心情好一点没有?”
水溶有些讶然的问道:
“我脸上半点都没表现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郑文得意的甩甩头说道:
“就凭感觉喽,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要说一句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郑文。”
水溶眯起眼睛: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逗我开心的喽,那表字呢,不会也是胡诌了一个骗我的吧!”
郑文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当然没有,溶哥儿你没良心啊,我都把自己的黑历史贡献出来了,你居然还怀疑我骗你。”
水溶撇撇嘴:
“谁让某个人前科太多呢!
好啦,多谢你宽慰我,我只是有些惆怅罢了,刚刚认识的熟人出事了,心中总会有几分难过的,言归正传——”
水溶详细的给郑文讲述了一遍事情的始末,然后说道:
“找人和探查,这可是你老本行,正好你这几日没事,找小南嘉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郑文点头应了,但是给水溶泼冷水道:
“按你讲述的那些,最可能的案发地是小秦淮那段繁华的河道,时间大概是在夜间,小秦淮夜里可是热闹喧嚣,人流如织,这种情形可不好探查,你心里要有个准备。”
水溶点头肯定道:
“我心里有数,尽力而为就是了,我听说人刚刚失踪这几天,是最佳的救援时间,毕竟是认识的人,我也有这个能力,试过了,即便是最后救不了,我也问心无愧了。
我给你写手令,王府带来的人手都随你调遣。”
说完这件事,水溶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