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悯听了更加的火冒三丈,怒火上头,恶狠狠的将鞭子朝着水溶挥过来,水溶后退一步,又突然计上心头,装作躲闪不及的样子,被鞭梢擦中了肩膀,然后摔倒在地上。
水溶假摔的时候侧了侧身,变成侧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趁人看不到,伸手在牙上一拔,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就有一颗乳牙松动到快掉了,正好这时候用来陷害司徒悯。
等牛赟赶到的时候,正好见到水溶被鞭子打倒在地上,捂着嘴一手的血,登时勃然大怒,对司徒悯斥道:
“殿下有什么不满,可以去陛下面前分辩,为何要对溶哥儿动手,他可是北静王府的世子,殿下是在挑衅我们勋贵吗?”
司徒悯听了鼻子都快气歪了:
“是他先来挑衅我的!我根本没下重手,是他自己摔的!”
牛赟听了更生气了,挥着拳头冲了上去,吼道:
“我打得你吐血,再来一句没下重手,你信不信啊!溶哥儿他才九岁,你怎么下得了手!”
司徒悯的护卫无奈只能一边护着司徒悯,一边拦着牛赟,后来赶到的几位勋贵家的公子哥,见状也一窝蜂的冲了过去,场面一度极为混乱。
水溶捂着嘴爬起来欲哭无泪,哭笑不得,后悔不迭,悔不当初……
兄弟,有没有种可能我是装的啊!
水溶赶忙吩咐王府的护卫将两方分开,一边模糊不清的喊着:
“停手啊,我无系,我没系!”
一边跑过去拦下牛赟,牛赟此时已经快冲到司徒悯身边了,真让他打到人,那才麻烦大了。
好在阻拦及时,众人终于停下手。
“你们给我等着!”
司徒悯放了狠话就带着手下撤了。
水溶转头看着牛赟几人说道:
“多谢大家了,我没想到你们能来,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
几位公子纷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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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让溶哥儿自己势单力孤的!”
“无妨无妨,反正打都打了!”
“是极是极,溶哥儿胆大,我们也不能怂,要不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
“法不责众,咱们一起上,到时候也罚不了太重!”
水溶有点感动又有点无语,势单力孤,你们对我滤镜是有多厚啊,带着七八个小厮护卫的那种势单力孤吗?
还有说法不责众的这位兄弟,看来你闯祸的经验很丰富啊!
“这事恐怕瞒不住的,你们回去先和家里说一声,若是几位伯父叔父责怪,便推到我身上就是,毕竟你们都是为了救我才参与的。
还有之前那事,就统一说我们见到司徒悯闹市纵马,以为他是惊了马,才去阻拦的。”
和几位小伙伴对了对口供,又送走了他们,水溶才有功夫处理这一地鸡毛。
水溶问道:
“五成兵马司和京兆尹的衙役怎么一个都没来?”
旁边的春生回到:
“那些人碰到这种贵戚王公之间的争斗,向来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怕是有得等呢。”
这倒是意料之中,水溶听了有些不满的撇撇嘴,又吩咐春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