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半晌队之后,他们的画舫缓缓的挪进了保障湖,只见湖面上高楼亭台、雕栏玉砌,和周围被秋风染成彩色的树木相得益彰。
李奕甫摇头晃脑的叹道:
“可惜,这品花会开始得早了点,不然若是等到霜降过后,这些杉树完全转为橙黄,层林尽染、一片金黄,岂不更是绚丽?!”
水溶心说,当然是因为九皇子他急着要钱,所以一直在催喽。
远处邻近二十四桥的地方,水中已经搭建好了红色的木质高台,高台上披红挂彩,用各色的丝绸和鲜花装饰的典雅又华丽。
李奕甫指着高台顶端的一个百花簇拥的宝座,说道:
“溶哥儿,你看,那个就是‘状元’宝座,据说最后得胜的花魁就坐在那里,金杯品酒。这等风光,不下于金榜题名、打马游街。
据说品花会一共要选拔三场,按照品、韵、才、色四等来打分。
才子文人们现场书写评花榜,评写完毕,当场唱名公布。
中榜者分一二三甲,一甲名曰花魁,二甲名曰花史,三甲名曰花妖,且要选出状元、榜眼、探花。”
水溶心道,听起来有点像港姐选美,不过是文艺版本的。
听到最后,水溶更是有些无语的看着侃侃而谈的李奕甫:
“奕甫兄,这弄得和科甲中第似的,你这未来的进士老爷就不觉得尴尬吗?”
李奕甫摇摇扇子说道:
“我连举人都不是呢,这进士如我何干,等中了再说喽,不然你问问李璠师兄,师兄已经是举人了。”
水溶看看仍然在推敲诗词的李璠,摇摇头,算了吧,他还是不打扰这位醴泉书院的希望了。
和比赛的台子立在水中央不同,观众的看台自然是搭建在岸上的,水溶估计,主办方这是怕有人太激动,掉到水里去。
水溶远远的看去,不出所料,林师父九皇子等人坐的地方是被屏风隔起来的,毕竟作为朝廷的命官,在这里光明正大的露面还是影响不好,只能说九皇子为了搞钱也算是拼命了。
前面是一些士绅和盐商,水溶等人的位置也不算靠后,可以说是沾了书院同窗的光了。
书院里的很多文人学子,都是要参与评花榜的评选的,换句话说,他们就是大众评审官,所以自然不能坐得太偏僻。
不过和只会按打分器的大众评审不同,这里的评审不止要打分,还要附上诗词文章,所以买水军刷分的难度还是很大的。
也难怪之前的小姐姐们为了诗词文章要开出重金诱惑了。
刚坐下,就有一些小厮侍女端来了红木的盘子,盘子上放着一条条彩带和一排排金花。
真·土包子·水溶有些好奇的小声问李奕甫:
“这个又是什么?”
喜欢红楼:北静王今天也在怀疑人生()红楼:北静王今天也在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