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
“郑文文,怎么是你?”
只见郑文对水溶挤挤眼睛说道:
“怎么样,惊喜吗,意外吗?溶哥儿,想我了没有?”
船舱里的人正是几年没见的郑文。
水溶一见郑文,贵公子形象也绷不住了,捶了郑文的肩膀一拳,然后随意的往小榻上一歪,捞起一个果子扔给郑文,调侃道:
“你不是在北疆军中吗,不会是当逃兵了吧?!”
郑文挺了挺胸膛,说道:“我,调任狼山镇总兵!”
水溶有些惊讶:
“狼山镇,既然在江南,恐怕是水军吧,你一个北疆骑兵出身的,调去当水军的总兵,兵部脑子秀逗了吗?
就你这样的,到时候不会像秤砣一样,咕咚一下掉水里,直接沉底了吧!”
郑文强调到:
“我会游泳的,而且总兵啊,总兵!”
水溶扶额:
“不用强调了,我知道你升正二品了,但是南面的总兵,还不如北疆的一个参将,上面有巡抚看着,下面的兵马,你真指使得动吗?
而且我去得是扬州,距离你赴任的狼山镇还隔着一个泰州呢吧,这顺路吗?”
郑文笑嘻嘻的说道:
“能省就省啊,蹭一段是一段嘛!”
水溶无语望天:
“所以你就这么一个人都不带的上任了?”
郑文这是比林如海还勇呢,真裸任啊,人家林师父好歹还带着好几个幕僚呢!
郑文得意的摇头:
“谁说就我一个人了?”
还有谁?水溶闻言抬头,这不是我的船吗?你带了人我怎么不知道!
郑文伸手朝着门口一指:
“诺,那不就是吗?”
水溶顺着往舱门口看去,这次是真的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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