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琴棋,挤在一张小木床上,何洛觉得这被子最温馨的事情也莫过于此了。()
早早醒来,感觉精神十足,看了一眼还倚靠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琴棋,心中泛起一股暖意来。
出众的美貌,温柔的性格,又拥有自己的理想与目标,并为此努力而坚持着,这样的好女孩儿现在去哪里找?何洛的手往下一探,摸到了那他垂涎许久的傲娇私货上去,貌似……比惜雨也不差分毫啊……默默感受了一番后,何洛将她抱得更紧了,清晨有些凉意,琴棋畏冷地紧紧依偎着他,嘴唇时不时会轻轻蠕动一下,修长的睫毛会因为外面传来的一些响动而轻轻跳动两下。
抱着李琴棋,何洛也有些不想起床了,反正现在还早,那就多躺一会儿休息着也不错。
何洛心里想着,女孩儿都得富养,为啥琴棋美眉家里条件不算好却能养得这么水灵捏?
李琴棋还是被自己的生物钟给叫醒了过来,醒来后就看到何洛正瞧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凑着他的嘴吻了一下,道:“早安,亲爱的。”
何洛点了点头,道:“起床吧,洗漱完了我们就去练功,练完再去吃早餐,反正还早。”
李琴棋嗯了一声,撑着他的胸膛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是寸缕未着的,想起来这不是在天南那儿了,而是在自己家呢,昨天好像还跟他那什么了……于是,脸色腾然发红,急忙又缩回了被褥里,倒是险些把何洛给压得突然就喘不过气来。
“我先起床吧。”何洛看出了琴棋的尴尬来,轻轻撩拨了一下她的头发,然后起了床。
等何洛出了房间,李琴棋才坐起来发了一阵呆,然后从柜子里翻出衣服来穿上。
简单洗漱了过后,两人一起出了门,由于时间还早,所以路上基本都没什么人。
何洛找到一片比较偏僻的地段,然后开始给李琴棋教拳,她现在的功夫还很薄,每天都靠着站桩长力气,何洛没敢教她形意,有人说形意“招邪”,其实不是,是因为形意练不好容易伤到自己。都说太极十年不出门,形意一年打死人,很多人往往没练到把别人打死的境界,反而把自己给“打”死了。
形意一练起来,那精气神就高度集中,要是一不注意,那精气神一泄,就格外伤身体,所以很多练形意的人短命,甚至有的把自己练残废了,要么是伤了眼睛,要么是伤到了自己的后脑。
何洛每天都让琴棋对着东方练,因为东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朝气蓬勃,就算是晚上练也得对着东方,这是给自己一个念想,让自己充满朝气。当中有一句很有名的话,念念不忘,必有回想。其实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道理。
何洛教李琴棋练的是八卦,形意他不轻传,以琴棋这种资质,恐怕还真把自己给练伤了。
“打法跟练法不一样,很多拳法当中,打法跟练法都是相反的。现在教你练法,打法的发劲方法还没教你,这是因为第一你没那个劲,第二你的功夫也还没长够。所以也就只能教你打打散手和擒拿套路,等你功夫练得深了,擒拿就不要轻易用了,不然一动手那就是要落人残废的。”何洛扶着李琴棋的纤腰,然后让她对着东方努力吸气,使得她的身体一起一伏。
“站桩一定不能死,现在你看那些站桩的动不动就是死站着不动,那其实是错的。站桩是给自己增长功夫的,也是长精神的,马步,马步,就好似在骑马奔行,眼前的一切都应该是活的,所以有凌空虚顶神形开这么一说。一切拳脚都得从站桩开始,所以桩子必须站活了,不然你的拳法也起不来。天下间只有一个李存义,只有他不靠站桩出功夫。”
何洛教了李琴棋一个大圣桩,是猴形桩法,往那儿一蹲,好似一只猴子,活灵活现。
李琴棋一到练拳的时候就比较憋闷,因为知道自己笨,当然也就嚣张不起来了。
何洛教了一会儿,自己也就练起拳来,让李琴棋看好,这练法跟打法是截然不同的,基本都是背道而驰,所以功夫练出来了,在学打法的时候要改了自己的劲,必须有师父纠正,不然跟人真动起手来,那就十分吃亏了。
正练着,忽然有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功夫!”
这一叫,就坏了事,何洛眼睛一瞪,直接就拉开了要打人的架子,整个人如同一张绷紧了的大弓似的。
这时,一侧的树林当中这才走出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来,他看到何洛打的太极极为精湛,就忍不住喊了一声,但这一喊,就坏事了,因为武行有规矩,师父在教徒弟的时候,外人不能偷看,要是偷看了,那就是坏了规矩,规矩坏了,自然免不了动手。
那人一看何洛拉开的架子就知道这事不好办了,他也是练武的,而且在江州省可以说是颇有名声了,最近是从江州省城出来走动,准备步行江州一圈再回去。
以前那些民国时候的宗师就喜欢到处走动,一双腿走过几个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很多功夫练完了之后不能歇着,要出去溜达,越溜达越有精神,而且溜达的时间大部分时候比练功的时间还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