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次日一大早,安禄山直接带着赵廉的供状求见玄宗,玄宗看完赵廉的供状后,问安禄山:
“安禄山,这些都是赵廉所说?”
“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确实是赵廉亲口所述。”
“可有确凿证据?”
“陛下,证据确凿,臣以查明,李适之当初呈给陛下的契丹回文,乃是赵廉笔迹,李适之伪造文书,欺君罔上,此前肖越已经发现了苗头,被李适之巧妙周旋躲过后,暴毙荒野,随后方堃自尽,都是李适之指使赵廉所为,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事情败露,蒙蔽圣上。”
“哦?你说那些回文是赵廉所写?”
安禄山趁势又拿出了赵廉的奏章和那几张羊皮书信,交给了玄宗。
玄宗仔细的看完后,手一拍书案,说道:
“现将李适之拿下,押入天牢候审。”
“那李非呢?”安禄山问。
“他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不过,朕要亲自过问。所有与其父子牵连之人,均要禁足,不得离开长安。”
“臣遵旨!”
安禄山心中乐开了花,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高力士这才明白安禄山为何要去司礼监取走羊皮,又去兵部调阅赵廉的奏章。但他对契丹回文是由赵廉所写这个说法是不信的。他瞄了一眼玄宗书案上的羊皮书信,确实是之前他看到的那些,并无调换。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如果赵廉蒙冤,那就一定是有人对奏章动了手脚。
一时间,整个长安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在安禄山的指挥下,但凡和李适之有些瓜葛的官员府邸都被羽林军看管,而李适之则被直接押入囚车送往大理寺,所有家眷被赶到院中跪下,等候发落。
而安禄山则亲自去见李非。
李非已经得知了消息,早早穿好了官服在院中等候,安禄山依然是骑马入院,一直到李非的身前才勒紧缰绳说道:
“我又来了,怎么,这次神明为何没有给你托梦?”
“安将军,我只是慨叹世事无常,多说无益。”
“哈哈哈。。。。。。你身居相位,圣上也待你不薄,你居然和李适之合谋造反,上次你侥幸脱罪,这次我看你还能如何逃出生天,带走!”
一声令下,两个卫兵直接掏出枷锁,铐住李非双手,用铁链拉着李非向外走去。
“剩下的家眷全部押往柴房,一个也不能离开!”
骑在马上的安禄山,此时心中无比的满足,他相信,即使李非有天大的本事,这次也不可能再有翻身的机会,在去面圣的路上,他问李非:
“李非,你为何一直与我过不去?如今落得个如此下场,是不是心中怨愤不已却又无可耐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安将军,你错了,我没有跟你过不去,跟你过不去的是神明。”
“哦?有意思,说来听听!”
“你有不臣之心,是我大唐隐患。”
“可惜啊,我本是胡人,你的神仙管不了我,我替大唐开疆拓土,四处征伐,你竟然说我有不臣之心,看来,你这个神明也是个糊涂蛋。哈哈哈。。。。。。”
“你既然不敬畏神明,那对我大唐天子心中恐怕也是如此。”
安禄山笑的更加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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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不过现实很快泼了李飞一盆冷水。
身处不同的时空,现在又不知道李非身在何处,即便真能合体,又能做什么?李飞刚把自己的顾虑讲完,曲波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