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少年发出一声疑问。犹犹豫豫上前去。清秀的小脸上有些纠结。想了想,有退回几步。没走几步,作祟的好奇心让他忍不住上前去。等看清他黑乎乎的一团物体时,吓得转身便跑,嘴里紧张兮兮的念叨:“错觉一定是错觉。”大晚上黑漆漆一片,恐惧更甚,跟别提刚刚看到那一团疑似*的形状十分像一个人。
少年胆小,以为自己见了鬼。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停不下来。往家的方向撒开腿脚跑。
可是跑了一会,少年又开始纠结了,万一那不是鬼呢?那不是自己吓自己。他从小到大,很少见到外人,此时正是少年最是好奇的年龄。
心里紧张害怕更多的是好奇,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此时早也看不清来时的路。
兀自纠结了许久,终究还是好奇新颖的心思占了主权。有往回跑了去。
这回他看清了,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男人,还是个受伤的男人,不止如此,还是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此时的小钟毓蹲在一边,看那人不知死活,才大着胆子伸手探那人的鼻息。
少年松了口气,清脆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还好,没死。”转头看了看周围:“就算现在不死,放着他就是必死无疑了。”
少年拿不住主意,想了想还是回家先告诉阿爹才好。打定主意,站起身来想到什么,看了看男人。
“那万一我还没回来,这人会不会死了倒不是他多想,因为小阿爹的原因这附近没什么大型的野兽什么,所以他才敢大晚上在此溜达。
但万一有呢。他还是吧不放心,想了想,将那人托起,顿时苦了脸:“好沉。”死沉死沉的。
忙活一阵,少年心里想道,可算拖进来了,不枉他费了吃奶的气力。
将周围有仔仔细细看了一边,才算是安了心。然后才怀了担忧的心思回去。
得让阿爹知道才行。但今天的小屋似乎格外的热闹。钟毓不知为何,有点心虚,磨磨蹭蹭的进了小院落,听到屋子里面的交谈声,心下惊讶,那声音之前他没有听过了。
钟毓进了门,不止他一愣,屋子里的陌生男子眼中也是明显的一愣,倒是杜若先开口说道:“周公子,这是杜若双胞哥哥。”说完,他又对钟毓说道:“哥,这位是周公子,今天就留宿在此。”
听到此,这样像是楞了一会,才看向小阿爹。
小阿爹笑着微微点头。
倒是那周公子很客气的对钟毓说道:“打扰几位,只是现下深夜又是偏僻地方,在下无法,只能叨扰了。”
钟毓有些无措,干干的说道:“没事,没事。”
杜若不满钟毓这般丢人现眼:“哥,你方才去哪了?大晚上的,这又不是什么安全地,你这不是让爹爹担忧吗?就不能为爹爹着想一些,安分一些吗?”
钟毓羞愧的低下头,说实话,他有些怕这个弟弟,杜若这样一说,更觉的自己错了,又是在外人面前,比往常更加自责:“我,我没有走远,下次不会了。”
然而他没看见的是,杜若低下头,眼里闪过的高傲神色。嘴角自我感觉良好的微微扬起。
杜若相貌好,这点小小的表情自是不明显。
钟毓有些慌忙的回到房间,外面那人今天要留宿,那斜坡的那个要怎么跟小阿爹说。自己是不是有给阿爹添麻烦了?
可是要他放任那个人不管,钟毓那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定是自己的缘故。
犹豫了许久,钟毓决定,明天再说。外头那位只说,今天要借住一晚,那明天后天什么的,家里就有空出来的房间了。
钟毓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甚好,跑到小阿爹房间了翻出几瓶伤药,揣到怀里,想了想又把翻出一床被子往窗户外扔去。又扔了一些钟毓觉得要用的东西。
最后才壮着胆子,经过几人准备出去,杜若轻微挑眉:“哥,你有要出去溜达吗?”
钟毓一僵,手心上黏糊糊的,强压着不自在,装作镇定的模样说道:“我有些闷,出去走走。”见杜若又要开口,钟毓难得机智的对小阿爹说道:“阿爹,毓儿不会走远的,很快就回来。”不等小阿爹回话,钟毓匆匆出去了。
杜若面色不愉,想着这便宜哥哥今天着实有些奇怪。然后又苦恼的对一边的个人说道:“见谅了,哥哥行事有些随性。”他想说的是顺便。
那人浅笑,目光闪过一抹趣味:“我觉得倒是有趣。倒是煜祺我打扰你们才要见谅。”说吧,谦卑有礼的笑笑。
这男人相貌堂堂,再加上他也是整日与学子们一起,总会有一些谈及男男之事。自是懂的,男子与男子是可以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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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回道山洞一看,那人还没有醒,怕是伤的也不清。洞里黑漆漆的,钟毓狡黠一笑:“还好但这这个。”话音刚落,钟毓就打开火折子点了蜡烛。
把蜡烛向那人的方向移了移,钟毓忍不住评头论足起来:“虽然你重了些,但这脸长得还不错。姑娘家家的应该不会介意你那么重的。毕竟有一张好相貌。”
点评完了之后,钟毓开始忙正事了,撩开那人的下摆,便见那人腿上血迹干了之后,全部黏在腿上了。钟毓忍不住嘶了一身,这得多疼啊。看了也不马虎了,就小心翼翼将那人的裤子给扒了。最后的时候血染的裤腿跟伤口都黏在一起了。
钟毓从小就怕疼,看着被人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头皮发麻。最后一点一点把裤子从伤口上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