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睁开眼睛,镜中人……
还是她自己,却被他画上了一层闪亮亮的舞台妆。
“栀栀实在太漂亮了,”他懒懒地坐在化妆台上,收拾顾知倦耗费了极大的体力,他有些吃不消了,烂漫的桃花眼却眯得很好看,
“越是完美的东西,就越发不需要修饰,最末流的化妆师,甚至会用妆容掩盖掉你的美貌……”
他看着镜子中,眉眼与妆容相辅相成地傅幼栀,满意地点了点头。
傅幼栀被他灼热的目光烧的脸颊通红,不自觉的微微底下了头,声音又软又细,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我……我马上就要上舞台了……”
“嗯,”他从鼻子里吐出了一个低醇的字眼,大长腿却还是圈在她的椅子旁边,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栀栀跳的舞,叫做《朱砂痣》?”
傅幼栀微微点头,又痒又欲,带着微醺暧昧的古风舞蹈。
“栀栀的胸口是有一颗红豆一样的小痣的,我不喜欢让它露出来,我给你这这里点一颗好吗?”
他冰冷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傅幼栀的锁骨。
一触之下,又冷又硬的手,碰到了她软绵细糯的肌肤,根本也没有用劲儿,却从锁骨开始,一片火烧云,蔓延到脸颊上去。
傅幼栀胸口的兔子疯狂乱跳,手脚麻木,不知所措,咬着下唇。
顾砚臣用最细的刷子蘸着朱红色的口红,弯腰,低头,像是科学家专注地伏案工作一般,认真地在她锁骨之上,点了一颗小米粒一样的朱砂痣。
冷白的皮肤在朱砂痣的衬托下,越发如清甜的白釉,是技艺最为高超的工匠都烧不出来的绝世釉色。
“栀栀……”
点了痣,他却没有起来,慵懒地用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越发低沉,似梦似醒,冰冷的唇带着颤抖,从她修长的脖颈一路晚上,细密的吻,落在了她晶莹的唇角。
像是沿着血管种下了蛊,一种名唤顾砚臣的蛊,只要他靠近了,就会肆无忌惮地发作,疯狂地吞噬她的理智!
傅幼栀完全不能自矜,她勾着他的脖子,唇角蠕动,呼吸杂乱无章,眼神赤果,写满了……
这次,他没有让她难受太久。
冰冷的唇,大力地碾|压着饱满欲滴的樱唇,柔嫩极了的唇珠,在他的攻罚之下,越发娇软。
他力气好大,好像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了这一个吻上面,把坐在椅子上的傅幼栀,直接拎到了自己腿上,大手掐着不足盈盈一握的软腰。
像是驰|骋|疆|土的君王一样,贪婪,不|知|餍|足地攻城略地……
傅幼栀湿漉漉的眸子微微一抬,就是镜子里,自己动情失神的可欺模样,头皮一麻,真个人瘫在了他怀里。
这才真是投怀送抱……
顾砚臣更加疯狂,甚至暴|虐,疾风骤雨一样欺凌着娇软的海棠花,直到指尖一凉……
是傅幼栀一颗被吻到失神的泪水,划过……
才总算是往她从窒息的危险中活了过来。
“叔,你怎么这样!!”
傅幼栀抹了抹脸颊,太丢人了,这次是真的被亲出眼泪来了,气死了,妆都花了!!!
顾砚臣像是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完了,懒懒地揉了揉她的后背,给她重新上好了妆,看着她脸红红地跑开了。
傅幼栀一走。
顾砚臣一口老血就喷洒了整张梳妆台……
收拾顾知倦本就是在预支自己虚弱至极的身体,刚才那一吻……
情动难耐的,又怎么会只有傅幼栀呢?
“小林,给我打针005……”他虚弱地吩咐手下。
“您现在应该休息,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打005以后,只能坚持一夜,反噬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
小林怯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