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徐敬是他的师傅,力保蒋从南不会做出这种事。
组织把一袋子证据丢给他看,里面是蒋从南大额转账证明,和两张长途火车票,以及周思玫的存在。
一个清贫没有多大存款的男人,这么大额的转账记录从何而来众人心里有数,尽管徐敬一再表明这种要动手脚太容易了。但两张火车票怎么解释?事实就是,蒋从南转了一笔钱,打算带人离开。能够让他全身而退,必定是做了什么交易。
纵使徐敬一再力保,但信任度已经大打折扣。
徐敬抹了一把脸,说:“我知道他那段时间跟个女孩交往过密,尽管我觉得他不该陷下去,但我没资格说什么,他一个人,他需要有人陪着。我只能劝他先断了,等事情结束再说。”
但蒋从南没有,所以才有会那些证据。不知道组织从哪里得知,但蒋从南账面上的大额钱财和车票,在那样一个时间点,是非常不利的证据。
徐敬写下保证书,力保蒋从南不会做出这种背叛组织的事,才勉强说服上面人,按计划行事。
但还是出事了。
组织不能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他身上,只拨了一部分人,而这部分曾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那一晚,全部都牺牲了。
徐敬抬起满是老人斑的手指,抠了抠眼睛,抹掉泪:“他在那晚一起去了。我为他证明,也落了个被怀疑是内鬼的下场,所以才被撤职。”
周莞嘴唇开阖,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握紧手指,只想确认一个事实:“他是吗?”
徐伯看着她:“我相信,你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但他终是叹了一口气,眼神暗下来,“可这么多年,我始终找不到为他平反的证据。”
周莞手指颤得厉害,“那……”
魏坤握住她的手,替她问出来:“你们就这么不信任他?”
“那么多人的性命赔进去,事实俱在。”徐伯摇摇头,“能找的办法我都找了。”
魏脸色微凝,搓了搓手指头:“想要你的命,除了当年侥幸留下来的人要报复,我想不到别的可能性。除非这件事想徐伯所说,有内情。”
徐敬看着他:“什么意思?”
“当年的事,你不是也在怀疑?”
徐敬点头:“老头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就是不信,就是怀疑,才一直没放弃找证据。”
魏坤眯了下眼:“那事情就可以大胆猜测一下了。这个要周莞性命的人,跟当年这件事,是不是有某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