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骆的。”
“哦。”周莞似乎松了一口气,“跟这个事没关系。”
许知陆声音带着笑意,打趣问,“还有别的人?”
周莞转移话题:“骆西来的事,你怎么处理的?”
“又不难,人总是有弱点的。不用担心对方报复你,我看着呢。”
周莞“嗯”了声。
许知陆说:“小莞,我不太放心,是不是有事?”
周莞:“没有。”
许知陆:“我这里事情忙完了,抽个时间过去。”
“不用。”周莞说,“我能处理。”
许知陆没跟她继续争论下去,又嘱咐了两句,挂了电话。
太阳升得老高,雨过天晴,光线逐渐热烈,周莞踩着门槛上的光影,低着头沉思。
想许多,蒋从南、周思玫、川水、还有那个突然出现要她命的黑衣人。
很奇怪,她就跟向黑结过梁子,许知陆这么说,便能确定不是对方;倘若不是,那冲着她过来的这个人,便是因为另外的人。
比如,周思玫,或者,蒋从南。
魏坤悄悄靠近,停在人旁边,突然出声:“想什么呢?”
思绪比打散,周莞抬眸瞪他一眼,又没好气收回来,“干什么。”
“接个电话就出神,谁啊?”他问,语气酸溜溜的。
周莞有些好笑,瞟他一眼,回答:“我哥。”
他能不知道是哥,他又不聋。
魏坤眯着眼:“什么样的哥?”
周莞手里捏着手机,从眼皮低下看人,嘴角露着笑,“你又在意什么?”
魏坤说:“随便问问。”
“我看你问得挺认真。”
魏坤想说什么,周莞直接回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现在是重组家庭?许知陆是我继父的儿子。”
周莞神情有些怔忪,若说是排斥,看着不像,可分明也不是高兴。
周莞眼神微散,似乎在回想,“周思玫嫁人的时候,我已经十多岁了。”
而在之前,周思玫还跟过两个男人。
没办法,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徒有美色,她只有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
虽然,都是老实本分是男人,两人彼此扶持过日子。只是周思玫受不了苦,最终还是不欢而散,直到遇到许长殷。她就是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周莞,就是拖油瓶。
许长殷养了她十多年,好吃好穿供着,结果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跑来找亲生父亲。难怪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