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北斗刚说出口自己就发现不对了,连忙追了上去。两个人在大街小巷中互相拉扯,如寻常年轻情侣打闹一般。
北斗跟着凝光追到了阴暗的小巷子里,却突然找不到她了。心中不禁开始发慌之时,肩后突然被捶了一下,北斗眼疾手快,抓住了来不及逃跑的凝光,双臂死死得?住了正在挣扎的女人,然后吻了吻她的眉角。
怀里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了,北斗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把凝光压在墙壁与自己身体中间又朝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一开始是轻轻地啃咬当作戏弄的惩罚,然后又开始舔舐咬过的地方,等凝光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头与之纠缠,力道比刚才可霸道多了。凝光显然禁受不住这样的猛烈,没一会就败下阵来,偏开头剧烈地喘着气。北斗觉得这样吃瘪的凝光实在太可爱了,于是双手捧起她红得发烫的脸,从眉心开始吻到了下巴。
凝光回了神,思量了一会,然后抓住了北斗的手:“跟我来。”,北斗不知道凝光要带她去哪,她乖乖地被牵着走街串巷。
以前在海上听过一个传说,说是会有一种美丽的人型海妖会凭空出现在大海上装作溺水挣扎的人诱骗船上的水手跳下去救她,然后海妖就会拉着那个人沉入海底。当时听到这个故事北斗觉得那些水手太笨了,怎么会去救凭空出现在大海上的人?那不是明显有问题吗?可现在北斗就觉得自己好像沉入了某片汪洋,不过凝光不是海妖,而她也不是被诱骗的。她是自愿的,自愿沉入了一片名为凝光的大海中。
凝光带她来到了一处商业区的房子中,“这是哪?”北斗问道。
“我租下来的房子。”商业区的房子就算租也不便宜啊,不过凝光现在明显不想解释这些。她扯着北斗的衣领把她带到了卧室,一把把北斗推到了床上,然后跨坐到了北斗身上主动吻了上去,好像要为刚才在小巷中的那一吻扳回一城。
北斗没想到凝光也有这么着急的一面,这一幕好像与梦中有些相似。凝光一边吻着,一边磕磕绊绊地解着她的衣服裤子。等解到差不多时,北斗翻了个身把凝光压在身下,自己把剩余的衣物给脱了,然后着手开始解凝光的衣服。刚才凭着一股孤勇而主动的凝光现在像是熄下来了,紧张地任凭北斗解开腰间的衣带,凝光穿的是裙子,很容易就被脱了下来。北斗被刚才激烈的气氛所感染,动作也粗暴起来,直接把衣服随手一扔,有的扔到了椅子上,有的扔到了地上。
现在两人全身赤裸,四目相对,眼中都沾着情欲和紧张。北斗的喉咙上下动了动,用手抚上了凝光的脸,然后五指下移,滑过了凝光的脖子锁骨,来到了乳房,整个手掌覆了上去。凝光应该是被眷顾的,肤色洁白,身材虽然纤细,但是该大的一样没差。柔软的乳房在北斗的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虽然有些许刺痛,但是带来的快感更大些。
“放松些”北斗感觉凝光都不敢呼吸了。
凝光刚吸入一口气就被北斗堵了嘴,在床上接吻似乎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两舌激烈的交缠让凝光不禁夹紧了双腿。
等凝光喘不过气,北斗放开了凝光已经被吻得凌乱的唇,喷着热气吻上凝光的耳垂,密密麻麻地在脖子上吮吸轻咬舔舐,如无师自通一般,循着自己的欲望行动着。然后她突发奇想,开始吮吸凝光的乳头。凝光只见过婴儿要吃奶时才会吮吸母亲的乳头,现在这对她来说太过禁忌了,奇异的感觉蔓延了开来,直到北斗突然伸出舌头去舔时,一股电流感遍布了全身。“啊不要!”凝光扶起北斗的头。
“不喜欢吗?”北斗的脸被凝光的双手挤压得变形而口齿不清,声音似乎还有几分委屈。
凝光愣了一下,她好像有些太激动了。
“你你会做吗?”凝光问道。
北斗拿下自己脸上的手,在凝光的手心吻了吻:“应该会吧我学东西很快的。”脑海中不禁开始回忆那本小册子上的内容。
凝光心中开始忐忑,听说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同伴搭住了北斗的肩膀,然后神情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凑到北斗衣服上仔细闻了闻,“好家伙,你去沉迷温柔乡了是吧?这香味你以前可没有!”
北斗听说这番话便抓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果然,是凝光的味道。太好了。
一个月后,永泰商会大赚了一笔,凝光因为北斗的情报也跟着吃了不少肉,这让璃月的一些富商都倍感意外。早年的经历让凝光在璃月已经小有名气,但对她的评价不过是头脑灵活,办事妥帖,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她进入商海崭露头角。
璃月的繁荣有一大部分是从底层百姓里堆砌出来的,可是有多少人能从阶级固化的形式下往上爬呢?凝光曾经身上的负债足以让普通人永坠地狱,抬不起头,可她居然还完了债款,还做起了生意?众人纷纷猜测她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势力,最有可能的是永泰商会。但根据知情人回复,上头都快被她气死了,本来可以垄断赚大的,可却被凝光横插一脚,比预计利润少了不少。
她还那么年轻,很多人认为她只是昙花一现。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凝光计划的投资纷纷有了起色,蒸蒸日上,更是打了那些人的脸。璃月利益至上,就算有人看不起凝光贫苦的出身,凝光也全然不在乎,只要阐明利益,便有人合作。
当代天权隐于市,最近在茶馆中经常能听到凝光的名字,有的是说生意,有的是说身世,有的也说她的相貌如何好看。同行的侍从也被弄得十分好奇,问天权如何看待此人。
璃月不缺经商的天才,但从底层爬上来的绝对凤毛麟角。老天权抿了一口茶听到侍从的问题还是专心看着台上的戏,等戏唱到尾声他才悠悠开口:“今天这戏真不错,虽然换了新人,换了风格,但也让人耳目一新。”他把一块纯金打造的摩拉币当作奖赏放到桌上起身离开座位,“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啊。”
侍从知道天权这句话一语双关,他对凝光的评价很高。
多数人只看到了凝光的成功,但没细想中间的过程有多艰辛。大街上的童工随处可见,锦衣绸缎的富商来来往往,可是谁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人们只能听到竹子拔节成长的声音,何曾听到过它在深土里默默长根的声音?
又过了几年,这颗商界新星确实势如破竹,毫无颓然之势。而最近她似乎又有大动作,时不时便去拜访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有人猜测她要进军地产行业。
“玉衡大人,凝光小姐又来了。”
正在和天权品茗下棋的玉衡星听到这句禀报,放下自己的棋子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老弟。”
“老兄,您难道不知道那凝光这星期已经是——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