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还得感谢你,可我的刀!
他探望一眼脚下的魔刀又道:魔刀,你不应该沉默,你更不应该掉在地上。
他强忍着心灵深处那一道永恒的恨意努力捡起那一把让他短暂失去尊严的魔刀。
他冷眼了望着冷飞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你在问我。
是的。
也许只有你手里那一把刀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刀,他轻喊一声又抚摸起刀柄道:它无法回答我。当它出手的那一刻除非死人能变成活人。
冷飞又指着无情客的身影道:那他呢?
他也无法回答我。不过,当魔刀让你们闭嘴之时,唯一的答案就会浮现出来。
英雄总是短命,儿女情长又时常伴随着悲情与累赘。只听无情客长叹一声道:孤独求死,咱们后会有期。
他便追随一阵秋风之意,踏叶飘渺孤鸿之影飞驰而去。他用尽无情之意消失在风的季节里任凭着风浪荡起。
冷飞了望着那一道仙人渐去之风静呆而立。
忽然,一道响亮的女子声音划破天空呐喊出阵阵刺耳的怨气。而那一道怨气又宛如响亮的忧曲古筝吹传千里之外,震撼着无情客的心。
可他还是走了,带着无情,也带着无义走了。他走得很坦然,也走得很突然生怕留下一丁点陈年旧事的烂事儿。
他走了,像风一样带着冷傲与不屑消失在冷飞的面前。
而那一道响亮的女子忧曲呐喊声又在不经意间传回了一句句冷漠的回音。
女子,当她凝望着冷飞的额脸之时竟然被吓出一身冷汗。而她那一双装满美丽的慈眉善目里却又多了几分担忧与惊怕。
她呆望着冷飞的身影良久,却不见她再次发出另一句苦涩的言语,她无声的停留在安静的冷风里。
她,一位女子,水灵灵。当她轻轻地低下额头之时,她眼前却又浮现出一双凶狠的冷眼。
而那一双凶狠的冷眼里曾经充满着无限的温馨与柔情。当他的眼睛又一次瞪望水灵灵的那一刻,却带走他往日里的美好深烙印记。
一面之眼,终将定格在那曾经一瞬间的桃花源里问桃花,把酒言欢尽喜悦的岁月里,而过去的沧桑日子却经不起年轮的打磨与变迁尽显出他浮游人间的一生。
一生,它很长吗?说长不长,说短却很短。它伴随着喜怒哀乐,也伴随着柴米油盐,却做尽欢天喜地,也尝尽人间疾苦。
而那一把刀,却永远闪耀出阴暗的光芒与杀气。
此刻,他凶狠的怒眼里又呈现出几许温柔的冷光道:你不应该出现在此地。
呃!!!
水灵灵抬起头额了望着孤独求死一眼尽显苍白道:那一把刀,真是你,左撇子黎别。
不,他已经死去,而死去之人,也同时会抹去自己名字的存在。你不应该记住他,而他也不会出现。
可明明你就是左撇子黎别?难道你忘记客寨那一夜的小叙。
他微皱着眉心又凝望着冷飞道:也许他应该会记得陈年过往之事。
他又道:我说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