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当今之事,谁又能意料得到自己的生与死,活与亡呢。
黎兄说得不全是对,讲得也不全是错。错错对对都在一刹那间的选择之上里。可有时身不由己也是时也,命也,天理也。
哦,冷兄此话似如鬼话又似如疯话。也许是酒醉人之常醉,醉醉又事常笑人癫。冷兄,今晚一别也不知几时再能相遇。
怎么,黎兄难道想离开无情山庄不成。为何说出此等话语呢。难道你不在寻找“天魔鬼影”的下落。
冷兄想多了。只不过我一个人独来独往自由习惯后。现在也喜欢上独来独往的生活,而在这样一种理想的状态里的我才是真性情中的我。因此你我离开是必然,而相聚永远属于偶然。
既然黎兄不想同伴而行,那也只好如此别过。来,我再一次敬黎兄一杯,干啦。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再一次跟黎兄举杯痛饮,共叙佳话。
不瞒冷兄,真希望有那么一天的到来。此生能遇见冷兄如此豪言壮志又肝胆相照之人,实属三生有幸也。这一杯,我先尽行风。这一口,我将尽远志。
只见黎别一饮而尽,又把那一罐美酒,抛向夜空里,看着它坠摔而破道:冷兄,你我就此别过。
他跃跳而起渐渐地消失在这夜色的美景里,来无影去无踪的身影似如落叶里飘渺的风,充满着灵动与神速。
而眼看着那一罐残缺的酒瓶罐子,在它坠落地面之上后也早已经呈现出四分五裂的罐体来。不知不觉中还能隐隐约约听出细微里的嘀嗒声响。
不断的从那一件破罐里随滴而下。左撇子黎别还是走了。只留下孤独的冷飞,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破碎的酒灌瓶子,还有那一把已经断成两段的剑身。
此刻,冷飞还在孤独里饮品着那一罐所剩不多的美酒。了望着黎别背影远去的方向。也许他清楚,此次的离别将会在下一次相遇里相见。
夜已经渐渐地离去,而黎明也将再一次期待着曙光的初现。冷飞也在半醉半醒里迈出慢悠悠的脚步,走进那一道山间小路里。他想去哪里?谁也不清楚。
而脚下的人生路,不管前面是布满杀机,还是出现危险的惊悚禁地,他都将勇往直前。
一个人,一罐酒。走在这黎明的曙光里,额角上微微直晒着太阳光线。他也好奇的思索起那一位“天魔鬼影”而来。
而好奇心又促使冷飞迈入探索“天魔鬼影”的身世之谜中。他早也已经忘记江夜儿姑娘的嘱托,为她寻找到那一位该死的郎君,无情客。
冷飞,真的能忘记吗?非也。只不过与其在人海茫茫里寻找着无情客的下落,还不如寻找“天魔鬼影”来得有兴自在。说不定无情客的消失与“天魔鬼影”有着莫大的关系。
看着冷飞越走越远的离开与远走。他也开始慢慢地忘记那一间客栈的存在,忘记那一位丑陋的老板娘。
而在这荒郊野外里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半醉半醒的晃走着拐弯抹脚的步伐,艰难的前行。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可他又明明是这样的人。
冷飞,还没有清醒,却在半醉与孤独中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当下每一步路程,每一个脚印。
良久,良久。
而他那醉醺醺的样儿,还是没有抵挡住美酒的诱惑与迷恋,忽然当头一棒醉倒在这一片寂静的小山道里。
就当他倒下的那一刻间,机灵的脑儿还在隐隐约约与摇摇晃晃的模糊里呈现出一个人的身影。而那一个熟悉又似曾相识的身影虽然在冷飞的脑门里摇晃一会,但还是抵挡不住醉酒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