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确定能找到水灵灵,不过我却知道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哦,这是何解,难道掳走他之人的目标不是她。冷兄,你又为何说得如此轻松又自在。
黎兄,如此蹊跷的事情为何给自己增添多愁善感呢?
再说,她既然能换好衣衫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我到没有察觉出来,怪奇我倒是察觉出来,也许就像冷兄说的那样,她会相安无事的活着。
冷飞微望着黎别,轻笑道:黎兄也不必牵挂她。那一位死丫头,她肯定死不了。
再说你可别小瞧她那柔弱可欺的样子,可一旦她生起气来,那可不得了,会出人命的。
冷兄,你是说她像女魔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是的,黎兄可以如此理解她。
对了,不知黎兄明天想往哪里去。
不瞒冷兄我也不清楚,也许人海茫茫,天道自然。
可走,还是要走,而向往的地方不是在眼前的苟且,就是在死亡的路上。
有意思,黎兄既然这样说那何不明日起咱们俩结个伴呗。一来可以把酒言欢,二来也可以潇洒的走一回,你看如何。
冷兄,我也有此一想。
只可惜心中所想的不一定能事与愿违。我看天色也已经不早,咱们还是各回各的屋,各理各的心吧。
冷兄,请。
他们俩便慢慢地消失在离别的闺房里,走进各自的心窝里,等待着黎明曙光的到来。
这一夜很残忍,他杀出了人命,又创伤着生命。这一夜又很温馨,彼此的出现又在宴欢里品尝着美酒佳肴。
这一夜,它不应该醒,它应该像美酒醉似人醺。
可这一夜,它还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守着那一间充满着沉香欲粉的闺房。
她还是魂不守舍的想着那一位无情的客人。而无情的客人却不曾想起她来。
只见江夜儿独坐在板凳之上,目不转睛的了望着那一盏美丽的焰火灯光。
看着她小巧的灵手腕儿托思着额尖,露出久违的笑容欣赏着夜明里的灯火。
她又咳嗽着几声响,还没有入睡,是牵挂让她多了几分苏醒而难以入睡之意。
而她牵挂的那一个人,此刻却连人影都无法见着。
一位无情的客人,他像神秘的鬼影,无情无义。却深深的吸引着江夜儿为他牵挂半生,孤独半生。留情半生,又得意半生。
而人生又有多少个半生在相思的缠绕里体验着酸甜苦辣与人情冷暖的过往呢?
江夜儿,也只有江夜儿自己才能深深的体会其中的心酸与无奈。
也只有江夜儿自己才能清楚的体验到那一位无情的客人,留给她深情的创伤与泪痕。
此时又响起一阵阵咳嗽之声。
忽然,玉儿丫鬟念道: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你应该更衣休息呀。难道你还在想着那一位该死的无情客吗?
不,我想忘了他,我也努力的想忘掉他。可是无论如何又难以忘掉过去,忘记曾经,更难以忘记他的存在。
也许这一生一世我都会思念着他,孤独一人的活着。而他却像一位诡异的鬼影始终留情在我的过往里,又期待着今天与明天的相聚。
小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呀。
看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儿呀?你再这样下去的活着,就连老天爷也帮不了你呀。听我一句真心话,早一点上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