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说无情山庄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听说无情山庄的江少爷正在网罗顶尖的鬼影为他卖命呢。
你说奇怪不奇怪,无情山庄里的二当家江少爷也需要自己网罗顶尖杀手的诡异鬼影。
冷飞微笑道:前辈,你确定真有此事的存在。无情山庄里的鬼影,只有一种鬼影,他们无情,无义,无爱。却可以忠诚于主人而上刀山下火海。
你为何说出如此奇怪的话语来。冷飞凝望着心中充满着疑惑的思索。
那一剑的主人,无情客却在无情山庄里消失无影。也许无情山庄里根本就没有此人。
又或许,此人早已经化成僵尸般的活死人,永远效忠于无情山庄里的江少爷。
冷飞长叹一声,却无法掩盖住自己的想法。
无情山庄之大,早已经出乎冷飞的想象。他不应该贸然走进无情山庄,他也清楚的知道走进无情山庄后自己将会变成何样。
他道:前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忽然,他神速的移动自己的手脚跃飞高空而去,渐行渐远的消失在那两位老者的跟前。
糟老头见状,却怒声长叹道:说走就走,留下我们这两位伤员老头在此漂泊人生。如若我等有个三长两短。定说是你冷飞害地。
正当糟老头念念不忘的数落着冷飞的不是之时。
那一刀的无法老人已经慢慢的苏醒,他微望着糟老头道:那一位小兄弟跑得真快,怎么没看见他的身影。
糟老头忙道:你有所不知,他抛弃咱们,自己远走高飞而去。你说他该死不该死。下次再让我遇见他,我定将他碎尸万段,至少也要扒了他的皮。
无法老人长笑道:你老呀?脾气挺大的,他可是咱们俩的救命恩人。他跟你无冤无仇,你还想杀他。没有他,我想现在我早已经不在人世间。
糟老头儿微望一眼严肃道:你已经苏醒,伤好点了吗?他貌似不大理会无法老人,自己又再一次掏出那一瓶脏兮兮的葫芦酒瓶,慢慢的喝起酿香的美酒。
他又无情的道:此地不宜久留。朋友,如若你的伤情好些,那就请你带着你的身躯走,尽快消失在我的面前。
无法老人微道:朋友,你说得没错,此地不宜久留,我想我们应该走了。咱们走吧,他轻轻地站起身躯昂首挺胸仰望着糟老头儿。
而糟老头却心怀鬼胎,忽念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的再静一静。
无法老人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此别过。我想我还欠你一条老命。如若以后有需要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来取走我这条老命。
忽然糟老头儿问道:你说什么?你欠我一条命。他又喝下一口美酒,你没有欠我的命。如若有,那也是你欠那一位小兄弟一命。
无法老人问道:原来是小兄弟救我,可他说是你救我。
哦,他真这么说吗?你是相信我的话呢,还是相信他的话。如果你相信他的鬼话,那我现在就命令你自杀了断。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那你还有机会活着走出无情山庄。
无法老人微怒道:你真不可理喻,我是真诚感激你救老朽一命,而你却如此对待我。
糟老头凝望着他微道:我就是不可理喻。你还不赶快走,啰哩啰嗦,真烦死人。早知道就不应该救你。他又慢慢的喝起两口美酒。
好,我走,后会有期。
只见他一个紧张冲动的跃飞深空,神速的消失在这一片广袤的草丛里。
眼前只留下孤独的一个人,糟老头儿还在如痴如醉的享受美酒的洗礼。
他醉了吗?没有醉,他半醉半醒的凝望着无法老人的身躯消失在那深空的风景里。
片刻间他也轻快的提足脚步,跃飞天空,消失在这茫茫人海的芦苇稻草丛里。
天,已经开始降下漆黑的夜幕,而幽静的芦苇稻草丛里早已经人去楼空,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这灯光曙照下的小别院子里,还是看见一位熟悉的人儿。
江夜儿,她时不时伸出她那小巧玲珑的香玉嫩手摇摆着那一块精致美丽的绣丝巾,时不时轻轻地擦着咳嗽而出的痰水。
她的病情已经发展得很严重。可她还是像个健康的可人儿流连忘返中享受着池塘里的鱼儿。
也许她不是在看鱼,更像是在思念着一个人,一位无情之人。
那个人,曾经给过她无比童景的爱慕回忆。那个人,曾经让她日思夜想到不能自拔。那个人,她不再想下去。
她凝望着窗外,夜深人静的暗色美景里,出现一轮明月之光倒射于池塘里。
她在欣赏着月光所散发出唯美的光芒夜色,美丽,动人似如灵魂里的舞蹈跃飞着它那优美多姿的形体。
而那月影的存在,让它不再孤单。让她多了些许鱼儿的陪伴与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