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电话是那个接触过几次的费米打过来的,简短的通话中,这个身在
vc投资的年轻人告诉余安邦:
拉蒙先生希望能跟他见一面,地点却是订在南安普顿赫赫有名的瑟波纳克俱乐部。
按照费米的说法,拉蒙先生已经安排好了交通工具,一架直升机将在五分钟后,停落到许山金融大厦楼顶的停机坪上。
余安邦对这个瑟波纳克俱乐部了解不多。
只知道那是个会所性质的高尔夫俱乐部,而且不是个一般有钱人就能加入的私人会所。
不说别的,单是每年65万美元的会费,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说到球,余安邦除了会弹球之外,估计也就能在床上玩个奶球什么的了。
不计命中率的话,篮球他也会打,不计输赢的条件下,他也能做个足球守门员。
但要说到高尔夫球这么高大上的东西,他真是一点都不摸门——他也会表演精彩的一杆进洞,但绝不是在高尔夫的草坪上。
不过考虑到眼下的时机,再想想许山金融与
vc投资同时受到审计署调查的事实,拉蒙这时候的约见,也绝不可能是单纯的为了打球。
余安邦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不会打高尔夫,就错过这次会面。
…………
“余先生,您需要把双脚再向外分,对对,就这样!”
整的草坪上,余安邦手里握着一根球杆,双腿分开站立,听着旁边的年轻女孩为自己指点正确的击球姿势。
女孩很漂亮,也很青春,紧身的球衣将她线条完美的上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大圆领的衣襟处,露出大片奶脂般雪白的胸脯,那一道深深的事业线,几乎让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神。
偏偏这女孩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在解说中还时不时的蹲下身子。
那条刚刚遮过臀稍的白色小短裙每每被两条圆润的大腿撑开,裸露出那条兜底的白色裤。
最要人命的是,小裤裤因为勒的太紧,令人看一眼就禁不住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难怪《纽约时报》曾经发布专栏文章,批评米国形形色色的私人会所,宣称它们纯粹就是富豪们的藏污纳垢之所。
看着女孩借指点自己握杆的时机,又要把身子贴上来。
余安邦担心自己出丑,顺势就把球杆扔到一边,朝不远处正在挥杆击球的拉蒙苦笑一声。
“不行啦,拉蒙,我不打了,对我来说,这根本不是一种消遣,反倒更像是一种折磨。”
拉蒙扭头看看他,笑了笑。
拧身挥杆,一下将面前的球打飞出去,这才倒拖着手里的球杆朝这边走过来。
“那就休息一会儿,正好我前天搞到一瓶年份不错的methuselah‘s,咱们可以尝一尝。”
“那是再好不过了。”
余安邦绝不会客气,更不会说什么让你破费了之类的废话。
一来,那不是米国人说话的习惯。
二来,眼前这位也不会在乎所谓的破费。
两人各自上了一辆电瓶车,由两位美女球童充当司机,一路朝俱乐部球场外围的别墅驶去。
作为一处顶级的私家会所,瑟波纳克俱乐部每年65万美元的会费绝不是没有来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