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邦把那顶比洗脸盆还大一圈的帽子摘下来,平托在手里。
旁边一个内穿比基尼的热辣女郎便知情识趣的将帽子接过去。
没有直接回答哈肯的问题,余安邦外跨一步,伸手在哈肯旁边一个肥胖中年人的肩膀上拍了拍。
“嘿,伙计,你已经输了不少了,给你两百块,把这个位置让给我怎么样?”
胖子瞅瞅他,又瞅瞅他手里捏着的钞票,迟疑片刻之后,说道:“不,至少四百块!”
“成交!”
余安邦在胖子脸前“啪”的打了个响指,随即,四张百元大钞出现在他面前。
“听江定邦说你来了拉斯维加斯,下一步还要去古巴,我有些事情还要跟你商量,所以就追过来了。”
在胖子的位置上坐下,余安邦对哈肯说道。
“什么事,不能打电话吗?”哈肯疑惑道。
“亲自过来显得有诚意一些。”余安邦说了一句。
“事情很重要吗?你知道,我已经收手不干了,那笔钱足够我和珍妮潇洒一辈子了。”哈肯有些犹豫。
“这个一会再说,我看你刚才可输了不少。”
"这样,我要是能帮你把钱赢回来,你就仔细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怎么样?”
余安邦看到服务生将哈肯的筹码送过来,笑了笑。
“呵,你确定你能赢?”哈肯笑道。
“玩过就知道了。”
余安邦随口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自信,他朝对面的美女荷官打了个手势:“漂亮的小姐,派牌吧。“
首轮牌很快发下来,庄家是一张红桃六,余安邦是一张方片八。
“最低是2o起押对吧?”
拿到第一张牌的余安邦朝美女荷官眨眨眼,说道:“那就是说,肯定不能押1o块了?”
围观的人发出轻笑,哈肯摸了摸鬓角,仿佛那里出了很多汗一样,他已经看到美女荷官在翻白眼了。
幸好,余安邦也知道自己不是来出洋相的,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就把2o的筹码押了上去。
赌桌上的赌局在持续,美女荷官的声调仍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但是她额头上的汗珠却已经明显可见了。
“庄家点数不满16,补牌一张,先生你还要跟吗?”
美女荷官脸前的牌开出了12点,她眼睛瞟向对面的余定邦,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跟啊,为什么不跟?我的运气很盛嘛!”
余定邦老神在在的靠坐在椅背上,头也不抬的说道。
“刚才押了一注二十万,结果却输掉了,看来不能太嚣张。”
余定邦故作思考状,说道:“嗯,那这次就押四十万吧。”
“四十万?!可咱们手里的牌才只有九点。”
哈肯吓了一跳,脸色都变得白刷刷的。
“九点怎么啦,我赌庄家爆。”余定邦说道。
“这位先生加注四十万,确定了吗?”美女荷官的脸色也白了。
这场赌局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此时,桌案边围观的人更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一双双带着诧异、羡慕、崇拜的眼神,都集中在余定邦的身上。
就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这场赌局中,庄弦两家虽然都是有输有赢,但余定邦明显赢得次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