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闷声,脑子嗡的一下。
感受她一下一下,感受她松松紧紧,感受她微微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变得火热,融成同一个温度,化成同一个频率。
他体内的猛兽成功被引出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直到两人身上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湿湿黏黏。
这样主动热情的贺思龄简直让人发狂,秦浩似乎被激励,时间也比每次长很多,如果不是贺幼霆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出发,都不知道他要弄到什么时候。
结束后,秦浩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垫在脑后,一直在笑,贺思龄有点看不下去,&ldo;别笑了。&rdo;
他挑眉,很得意,&ldo;想笑,不行么。&rdo;
贺思龄无奈,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被人一把拉回怀里,&ldo;干什么?&rdo;
&ldo;起来啊,一会他又要催。&rdo;
他有点舍不得,&ldo;再躺五分钟。&rdo;
贺思龄连人带被子一起被他裹在怀里,挣扎了两下,秦浩已经重新闭上眼睛,&ldo;最后五分钟。&rdo;
每年的大年初二,姐弟俩都要一起去疗养院看妈妈。
平时也经常去,但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忙,不一定一起。去年这个时候,贺幼霆在老家,贺思龄在国外,断了一年,今年两人的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结了婚,一个有了新的恋人。
以前都是两个人去,今年变四个人。
沈韵的病情反反复复,依旧没有特别大的好转,见了人也不认识,姐弟俩都已经习惯,不过这一屋子的儿子女儿,女婿儿媳妇,热热闹闹,个个漂亮孝顺,倒是让护士姐姐们羡慕了一回。
有他们在,就不用护工,贺思龄给妈妈换上新带过来的衣服,贺幼霆帮她换鞋,郁星禾把窗子打开,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阳光很好。
秦浩就蹲在轮椅前面,没话找话一样跟她聊天。
他不是第一次见沈韵,以前也跟他们来过几次,但这次身份不一样,他总是想多说几句话,想让她记得自己。
过了一会,贺思龄和贺幼霆去找值班护士交代一些事情,郁星禾去了卫生间,房间里只剩秦浩和沈韵。
他搬了个小凳子,就这么坐在她对面。
他帮她把膝盖上的小毯子盖好,缓缓舒了口气,郑重的说,&ldo;阿姨,我又来了。&rdo;
&ldo;您还记得我吗?&rdo;
&ldo;对,就是话特多,特招人烦的那个。&rdo;
&ldo;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rdo;
他挠挠眼角,有点腼腆,好像对面的人能听懂他一样,&ldo;我想娶思龄。&rdo;
看着沈韵依旧无神的双眼,他挺直了背,又重复一遍,&ldo;我想娶贺思龄。&rdo;
&ldo;我喜欢她,特别喜欢,虽然您的病还没好,但我也想跟您说一声,万一您哪天醒了,怪我没提前跟您说,就不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