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名警察都千方百计打探到消息,孟江已经双规了,甚至涉及到犯罪,有可能进监狱吃牢饭。
孟系的警察们都慌了,四处寻亲访友,开始行动摆脱孟江的阴影,这种结果,令杨大力的工作开展得很顺利。
“云祥,你现在在那儿。”杨大力打着哈哈,在电话中问张云祥。
“在镇卫生院。”张云祥答道,妻子熊家敏被袁德凯挟持到鹤山镇后,张云祥只好将妻子安置在镇卫生院。
“家敏的病有没有危险?”杨大力紧握着手机,还将身体换了一个姿势,他关心地问道。
“手术很成功,目前主要任务是疗养。”张云祥开心地说道,妻子已是他人生的一部分,家敏的健康,扯动着他的心。
“要不要回县人民医院。”杨大力听张云祥这么一说,他也放了心,这不仅是对下属,同时是对战友生活的关心。
“算了,在镇卫生院同样可以疗养,同时,我也方便照顾她。”张云祥立即答道,言语不多,但也包含了对杨大力的感激之情。
杨大力打了一个哈哈,他转换了话题:“云祥,今天的安山日报,你看了没有。”
“我这地方,报纸哪有那么快。”张云祥实话实说,要想看到当天的报纸,至少要等到午后。
“告诉你吧!拓天公司的事情,上了日报的头条,估计武文强现在是热锅上蚂蚁,慌慌忙忙。”杨大力兴奋地说道,他热血沸腾,声音中传播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纸终究包不住火,邪不能胜正。”张云祥发出内心的感叹。
“云祥,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防止武文强的丧心病狂,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杨大力对张云祥交待。
“我们会小心谨慎的。”张云祥认真地答道。曙光在前,张云祥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小子,就是让人省心。”张云祥挂断电话,自言自语,能让新闻稿上报,上官青云功劳不小。
“你说谁?”身旁的熊家敏问道,此刻她扶着病床,围着它来回移动。
终于能够下病床,熊家敏很高兴,就如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满脸都是笑容。
“上官青云。”张云祥看着熊家敏,小声说道。
“这孩子哦!我很喜欢他。”熊家敏停止移动,直立起身体,双眼看着窗外。
此时,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窗外是青山绿水,一遍遍花树在阳光的沐浴下,欣欣向荣。
而那堆放的沙石,小草从里面钻出来,一株株,向大地展现着顽强的生命力。
熊家敏笑了,张云祥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但是,对武文强来说,他从早上到现在就没微笑过。秘书小徐一直在他身边,小心谨慎地侍候着,生怕武文强的无名怒火燃烧到自己的头上。
小车终于驶入了省人民医院停车场,武文强下了车,腋下夹着公文包,急冲冲地走向住院部。
武学君住在住院部八楼十一病室,当武文强来到8。11病室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砸杯子的‘乒乓’声,以及武学君的咆哮吼叫声。
武文强推开病室的门,房间内有俩个年青的护士,一个正在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另一个在整理混乱的床单。
看到护士惊慌失措的样子,武文强开口说话:“学君,怎么了,你看你这个样子,象什么话?”
“爸。”武学君看到武文强,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说道:“你来了。”
武文强就是武学君的天,只要天不蹋,他就可以无法无天,作威作福,耀武扬威。
“病怎么样?”武文强叹了一口气,柔声问武学君。
武学君心中一暖,他无可奈何地说道:“还不是老样子,只是死不了。”
他心中很奇怪,那天晚上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下半身的那玩意儿就开了花。
以后性福的日子没有了,一想到这些,武学君就恨得只咬牙:“爸!上官青云现在怎么了?”
“大概还在市里快活。”武文强不高兴地回答。
武学君一听急了,他不顾伤痛,冲到武文强的面前,抓着他的手,大声喊道:“爸,你不能这样放过他!”
武文强看着武学君的下身,一抺鲜红从长裤的拉链处冒出来。
武学君刚才剧烈的运动,扯裂了他的伤口,让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
武文强闻着鲜血的腥味,摇动着武学君的手,咬牙切齿道:“君儿,你放心,为父决不让他好过。”
“谢谢爸!谢谢爸!”武学君感动得痛哭流渧。
两个护士看到这一切,悄悄地退出病房,秘书小徐也自觉地离开,离开时,他悄声无息地带关了房门,不让别人打挠了父子俩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