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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1页)

“起来了,吃早饭吧。我家老婆子已经去找大夫了,一会就回来了,你家妻主怎么样了?”老婆婆的夫郎关切的问道。“我已经醒了,咳咳咳……。”四皇女听见来人问话,吃了的往起起身。“你起来做什么,你身上还有伤呢。”胭脂回头见四皇女正挣扎的往起坐,忙又跑了回去把她扶了起来,在回头却见门口没有人了。“刚刚他说我是谁?”四皇女坐起来后问道。胭脂便把昨天怎么来的这的和怎么借宿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那大叔,那大叔把她们误会成了夫妻时,胭脂小心的瞄了眼四皇女的表情,又忙说道一会便和她们解释,她们不是夫妻是……,胭脂没说完就不四皇女打断了。“这样也好,不用解释了。”四皇女摇了摇头,带又要说什么的时候,那大叔便端着饭过来了。“醒了就好,你可不知道啊,昨儿把你家夫郎吓的,瞧今儿个这眼睛肿的。”老婆婆的夫郎一面说着一面摆着饭,“乡下没什么好的,只好委屈你们了。”“我们还得谢谢大叔呢,要不是大叔好心收留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去哪了。”胭脂一面帮忙盛着粥,一面感激道。“你们吃着,我去看看那老婆子回没回来呢。”老婆婆的夫郎放好碗筷,朝院门走去了。“你身上可还疼?”胭脂一面给四皇女喂饭一面询问道。“好多了,不疼了不担心了,瞧眼睛都肿成这样了。”四皇女伸出手来,摸了摸胭脂的眼睛心疼的看着他。大夫来后给四皇女上了药嘱咐要多休息几天切不可沾水,留了药后被老婆婆送走了。老婆婆的夫郎劝她们在住几天不急的赶路,不用担心就安心的住在这就行了。胭脂担心四皇女的伤口二人商量后,觉得在住两天在走。四皇女喝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胭脂悄悄的拿着碗出来走到厨房去给四皇女熬下次喝的药。见老婆婆的夫郎也在,便把头上的唯一一个发叉取了下来,这个发叉还是他刚刚进院子时夏初给的,是个银的胭脂离开王府那次曾拿着去当铺问过值五两银子了,他想了想了这些应该够了,便被他取了下来递给了老婆婆的夫郎。“这是做什么?”老婆婆的夫郎搓了搓手,看着胭脂给他的发簪。“大叔,我身上就剩下这个了,当我们的伙食费也不知道够不够。”胭脂说道。“这,不用的哥儿。谁在外面没个灾啊难啊的,在说我们粗人吃的这些哪值这么多啊,快快收回去。”老婆婆的夫郎听后,忙把东西又塞了回去。在胭脂的在三劝说下,老婆婆的夫郎终于不好意思的收下了。这两天胭脂每天帮四皇女换药擦身喂药,这些近身的事从前都是夏初做的,刚开始时在四皇女的强烈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那大叔总在一旁说你家妻主长的多标志,你们是多般配的一对玉人,后来晚间两人又要睡在一起慢慢的胭脂习惯了。夜间,两人躺着一起并且盖着一床被子时,胭脂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大叔说家人没有被子了就剩一床了,没事你们不是夫妻吗就盖一个吧。“殿下……”“要叫妻主。”“那个……,对不起!”“和你说了很多遍了,不许再提了。我困了,睡吧。”听到这句话胭脂侧了侧头看向四皇女,见她呼吸均匀闭着双眼,他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你真的就是那个人嘛,那个叫我穿越千年跨错时空成为另一个人,就是为了与你见上一见。我真的可以放下一切与你携手看遍世间万物,一起坐在摇椅上看着夕阳西下吗?作者有话要说:现场采访(二)良生:晚上你们是怎么睡的?胭脂:就那样睡的啊。良生:诶,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有没有……胭脂(愤怒的起身):这是能开玩笑的嘛,她都伤成什么样了,你还这样问你有没有良心啊良生:你凶什么啊,我不是好奇嘛,好奇嘛胭脂:她该醒了,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好好反醒吧良生:(切)尽然凶我,一会让你不好过悲喜自从四皇女和胭脂她们出发后,夏初的心就开始不安起来。也不知道胭脂有没有照顾好四皇女,那里的瘟疫严不严重,四皇女会不会被传染上,皇上会不会责备四皇女差事半的不好,受灾的银两和药材有没有及时送到,走了七八日了连封家书都没有,他虽然知道四皇女她们很忙,但是胭脂啊他就不能写封信回来,好叫等在家里的他们安心嘛。他每天上香祷告抄经书,希望佛主保佑四皇女,命令所有人每天吃斋饭,依然没有让他安下半点心思下来,人日见的瘦了下来,带着胃口也不好了,吃点东西就吐了出来。“不行,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这都多少日子了,瞧你瘦成什么样子了。”秋菊看着吃了又吐出去的夏初,实在瞧不下去了。“不用了,这么点小事就不要请人了。一请人的折腾下去动静太大不好,就叫他们给我拿些开胃的先吃吃看看。”夏初满脸忧虑的神情。“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先别做了这些我来吧,反正殿下这一会的又不会马上回来的,我扶你去歇歇吧。”秋菊把夏初扶到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又见他满眼乌黑。“我给你点些安神香吧,好歹也睡一会,瞧这双眼睛都发黑了,你也不心疼下自个。”秋菊看着慢慢熟睡了的夏初,他知道夏初担心的是什么,他也知道夏初为何不敢请大夫,在这个时节他们不敢生病,怕给殿下招晦气,也怕别人在背后说他们金贵,一点小事就叫大夫瞧,谁又知道他们的事情呢。秋菊轻轻的放下帘子,取了香点燃后见烟雾袅袅升起,便拿起线框走到屋外坐在廊下,叫院里的小童都安静些,便做起了手里的活,一面做一面叹着气。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秋菊放下线框打算去取杯茶来吃,便听见夏初大喊起来,忙往屋里跑去。秋菊手脚忙乱的掀开帘子,只见夏初满脸的冷汗,伸着双手直直的坐在那里,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见他来了忙使劲的抓着他的胳膊,才放声的哭泣出来。“秋菊,秋菊,不好了……不好了,我……我……我梦见殿下,殿下中剑了……。”这一句话哽咽的说完,便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吓的秋菊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回真的要去请个大夫了。夏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黑了,起身见秋菊守在一侧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夏初坐在床上看着秋菊,忽然想起刚刚的梦境,又见秋菊这神色以为是被他梦中了,吓到双手捂住嘴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流了出来。秋菊叹了口气上前,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皱着眉看着他:“大夫说你有了身孕了……”这种事情在夏初睡着时,秋菊想了很多说辞,最后觉得还是直说了吧,他们的身份不说也是知道的,这种事情是早晚的,他只是有些气夏初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为什么事后不喝药呢。正君还没有进门了,他怎么敢把孩子留下呢,这个时候殿下又不在家侧君说了算,侧君他本身就不喜欢夏初,要是他想叫夏初有个好歹可怎么办,他们是奴才哪里有什么权利啊。秋菊的话叫夏初一愣,又想到了殿下忙抓住秋菊的衣袖:“殿下没事……,真的是我做的梦?”见秋菊点了点头才放下的心,又想到他的那句话又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秋菊。两个人坐在那里谁也没有说话,饶是平日里做事最稳妥的,最会处事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们不知道此事要如何处理,也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也没见过别人家是怎么处理的。一个嫁过来几年的侧君,他还是一直未有孕,殿下身边的人却坏了身子,想到侧君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了眼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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