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贴在墙上,涨红着的一张脸呵,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他,任凭着他手指轻触她耳垂。
耳边听着他说的话。
“你就是那块大蛋糕,放在我知道的位置,一整天都把我惹得心痒痒的。”
于是,许戈仿佛又闻到从隔壁传来的麦芽糖香味。
夏天午后,贪嘴的孩子偷偷拿下了妈妈装麦芽糖的罐子,纱布一层一层揭开,香气在午后南风传播着,十分甜腻。
他目光落在她唇瓣上。
“我十分想知道,那块大蛋糕是什么味道,草莓味?柠檬味?巧克力味道?还是已经熟透的蜜桃味?”
明明,他说的那些没有蕴含任何有颜色的,可……可那流连在她唇瓣山的目光、以及他说话的气息却也不知怎么的,让她口干舌燥。
导致于她也在心里也肖想起那块大蛋糕的味道。
“终于,夜幕降临了,上学的孩子回到家。”刚刚还落在她耳垂的手指来到她唇瓣上,指尖沿着她唇瓣纹理细细梳理着:“很快的,大蛋糕的滋味就会揭晓,你说,到时候会是草莓味?柠檬味?巧克力味道?还是熟透的蜜桃味?嗯?”
垂下眼帘。
在他闷闷哼出的那声之后许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她居然顺着他的力道舌尖轻轻的去舔他手指,而舔着舔着……
要不是厉列侬发出的那声,她也许还在有滋有味。
艹,又不是棒棒糖,也不是巧克力棒!
这一切都是厉列侬在诱导她的,阿特变坏了,而且,还是特别坏。
恼羞成怒、无地自容之后狠狠拍掉他的手。
急急往着餐桌走去。
“生气了?”紧随她背后,他好脾气问着,那声音听着心情好极了。
回头,狠狠瞪他。
“厉列侬,饿了就吃饭!”
话刚说完,厉列侬已经落座,瞅着气呼呼的她:“刚刚漏掉了一种味道。”
又……
展开好看的笑容纹理,目光落在她脸颊上:“被漏掉的一味是苹果味,刚刚从枝头采摘下了,熟透的、红扑扑的苹果味道。”
明明想要唾弃来着,明明想要装模作样一番来着,可最终做到的是手去触自己脸颊,烫得紧。
好不容易坐了下来,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厉……厉列侬,你得把你从……从集市听到的那些奇怪的话给忘掉。”
平常这个时间点他们晚餐差不多结束了,可今晚,摆在他和她面前的餐他们就只动了几口。
他们都把吃晚餐的时间拿来斗嘴,拿来大眼瞪小眼了。
可那每次也仅仅维持几秒钟的功夫,他们更多的时间拿来长久的凝望着,她的脸一再一再红透。
他呢喃着:厉太太现在变成了鸡冠花小姐。
七点,有人推开门进来。
进来的是哈佛生,厉列侬皱起眉头。
“厉先生,您得到办公室接一通电话。”哈佛生如是说着。
哈佛生走在最前面,厉列侬走在中间,许戈走在最后面,三个人往着房间门。
乘着哈佛生不注意厉列侬手就这样印上她的臀部,在许戈又意外又心惊胆战间落在她臀部的手迅速往下游离,往着大腿内侧,得手后唇瓣迅速来到她耳畔,声音低黯“你先洗澡,睡衣挑可爱点。”
做出诅咒的表情,他压根没放在眼里:“我说的可爱点的睡衣不是那种蝴蝶结,粉色款式,我说的是那种最好光是看着就可以硬起来的那种。”
这个混蛋,又搬来酒馆里的水手们的那一套,丢给厉列侬一个表情,鬼才听你。
可接下来比较见鬼的是,许戈怀着一种很微妙的心情去挑睡衣,然后发现衣柜里只有两套睡衣,一蓝一灰,款式一样都是再保守不过。
睡衣是厉列侬带给她的,分明那是他故意逗她。
最终,许戈还是没有换上睡衣,厉列侬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就返回来,回来时表情凝重。
他们居住所在被暴露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离开这里,撤退路线也已经规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