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有空吗?”秦锦绣随口问道。
“你有事?”令狐秋微笑地问道。
“是啊,你不是一直都想上仵作培训班吗?”秦锦绣懒洋洋地伸展着筋骨。
“是呀,是呀。”令狐秋不停地点头,“待我做完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回来上仵作培训班。”
“欢迎。”秦锦绣迎上令狐秋焦急的眸子,“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绝好的位置,只要你明日配合我就行了。”
“什么绝好位置?”令狐秋惊喜地问。
“不告诉你,等明日你就知道了。”秦锦绣卖起了关子。
“哦,好吧。”令狐秋满脸期待的神情。
秦锦绣轻轻捂住口鼻,浅笑无语,渐渐找回原来那个自信、坚强的自己。
良久,令狐秋试鼓起勇气,试探地问道:“待秦伯丧期一过,你还回县衙去住吗?”
回县衙?秦锦绣一时怔住了,那个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还容得下自己吗?
秦锦绣苦闷地摇头:“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真的吗?”令狐秋激动地抓住秦锦绣的手,“既然你已经决心和方正分开,不如和我一同回京城,你知道吗?前几日,父王还提起过你,夸你有义气呢。”
“我不过是女儿身子,哪有什么义气。”秦锦绣松了松脖颈下的暗盘扣,心底隐隐作痛,“我觉得累了,咱们还是明日再聊吧。”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令狐秋关切地问道。
“没。”秦锦绣刻意避开令狐秋炙热的眼神,“我的病已经好了,不过是身子虚了些,待养几日,就没事了。”
“哦,那你快休息。”令狐秋松下一口气,关切地叮嘱几句之后,依依不舍地缓缓离去。
屋内只剩下伤心的秦锦绣一人。
“忘记吧,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秦锦绣为自己不停地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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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秦锦绣和令狐秋早早便到了仵作培训学校。
秦锦绣一改多日的阴霾,露出明媚的笑容。
顾砚竹按照秦锦绣之前的吩咐,将一副巨大的海报挂了出来。
“这是?”令狐秋盯着海报中自己的画像,惊讶万分。
“这副海报可是锦绣姐亲手绘制的。”顾砚竹笑意盈盈地盯着海报,得意地解释道。
“真的吗?”令狐秋喜悦地看向秦锦绣。
秦锦绣轻轻点头,狡黠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仵作培训学校的代言人了。”
“代言人?”令狐秋疑惑不解地盯着秦锦绣。
“代言人就是……”秦锦绣眼球一转,“就是无论是谁,只要提起仵作培训学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而看到你,也会想起仵作培训学校,总而言之,你和仵作培训学校是相辅相成,分不开的。”
“呃,这就是你昨天说的绝好位置?”令狐秋醍醐灌顶,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