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逐怂了半截,他干净的呼吸喷在脸上,一紧张:“我还没刷牙呢!”
“所以呢?”陈连又往前走了半步,大腿正好卡在他两腿间,往上掂了掂,把他下颚往上一推,张嘴含住他唇,舌头长驱直入。
疯了疯了疯了,严逐慢慢把睁大的眼睛关上,温暖的舌头带着柠檬的香味,溜进来就点到了舌尖。
严逐只知道吸吮,半分钟不到就喘不过气来。
陈连轻笑了一声,压低了脑袋放他肩上。
严逐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偏头靠了一声。
洗漱好严逐缓过了劲,抽走他正打算系的皮带,往上一甩:“有种用它绑我啊!”
“我用它抽你!”陈连抢过来,往他胸口掐了一把。
严逐靠的一激灵,揉着胸往外跑。
他还穿着老汉褂,松垮的吊在双肩,一动一荡春光漏了大半。
往外走了一圈又回来打开了严逐的衣柜,挑了两件衣服套上,反身往他身上挂,搂着他脖子吊起来。
陈连还提着马丁靴,抓着他手把他扒下去。
“哎!”严逐意识到这都在一起了怎么态度还这么傲呢!
“咱俩不是男朋友了吗?”
“所以我就该惯着你那些臭毛病?”
陈连在床沿坐下穿鞋,严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喊:“我穿你倒钩了啊!”
“低帮高帮?”
“低帮。”
随后啪嗒两声鞋底敲在地板上的声音,他穿好了靠在门边等着陈连。
陈连一身警服出来,打开门肩一歪唇贴上了他的,笑着出去。
严逐抿着唇跟上,衣服裤子鞋子都是他的,甚至连内裤都是他的。
靠。
“鞋别穿太脏。”
严逐把脚放储物箱上,手指往鞋尖一弹:“我什么尿性你不知道吗?”
陈连无话可说,这双倒钩算是废了,就怕他眼馋自己其他鞋,得挑个时间把贵的移回家。
……
算了……他走自己家门次数比他还勤。
早上送去医院就走了,中午陈连再来接他去吃中饭,又开着警用摩托车那他送了回来。
严逐想偷会儿懒,和他在门口花坛一起抽了根烟。
两人倒是散漫无所谓,可周边气质却莫名契合,淡淡扫一眼的路人都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